“紫竹奴隸,出來。”孔小滿人還未進門,聲音就已經飄了進來。
院子裏的奴才聽是王妃來了,趕忙列隊歡迎:“王妃吉祥。”
“都起來吧,紫竹奴隸呢?”孔小滿說著就往屋裏看去,見屋門大敞著,她以為裏麵有人。“紫竹,出來啦。”
“回王妃的話,紫竹大人昨夜在王爺的寒軒睡的。”
“咦?難道昨夜輪到他侍寢了?”孔小滿自言自語一句話,惹得幾個奴才頓時左右張望不敢說話。
也對,見識了王妃的潑辣模樣,誰還敢得罪她呢:“回王妃的話,昨夜紫竹大人是因為房間中有味道,所以才…”
“啊,我明白了。”孔小滿打個響指,拍了拍奴才的肩膀:“你們接著忙吧,我去寒軒看看。”
見王妃一陣風似的跑開,幾個奴才頓時鬆了口氣,議論起來昨夜紫竹大人是不是真的侍寢去了,以前可從沒見紫竹大人去王爺那裏睡過呢。
孔小滿跑到寒軒,剛一進拱門,就見院落裏百裏奕寒的手正落在紫竹的脖子上,似乎很親密的樣子。
孔小滿臉一紅趕忙背過身大喊道:“哎呀,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哦。”
乖乖的,原本見帥帥王爺相公能與她行房,她還以為王爺相公說不定不是同性戀呢,可如今看來,傳言非虛啊。
這哥們兒幫她解毒的時候,那麼親吻著她的時候得多惡心呀,嘖嘖,真是辛苦他了,以後,還是對他好點吧。
聽到她一驚一乍的呼聲,兩個男人同時轉身,疑惑的看向她,紫竹冷哼一聲背過身不理她,百裏奕寒則上前一步問道:“什麼你沒看到?”
孔小滿轉過頭,呲牙詭異一笑,雙手握拳同時比出大拇指彎了彎:“就是你們這樣啊。”
百裏奕寒一翻白眼,伸手敲了她頭頂一下:“我們怎樣了,真不知道你這女人腦子裏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
千讓說的沒錯,這個女人是笨蛋,他都已經與她做過那麼多次男女之事了,她居然還誤以為他有龍陽之好,難道非要一天到晚把身子黏在她身上,她才能明白他不是斷袖嗎?
剛才他不過是幫紫竹看他脖子上被小雪貂抓出的傷口,她居然也能誤會,真是不知道該說她點什麼好。
“大清早的你怎麼來了?”
“啊,對了,我來找我的奴隸出府辦點事兒。”孔小滿說著伸手指向後麵的紫竹:“紫竹奴隸,還生氣呢,快到主子這邊來,主子哄哄你。”
紫竹氣厥厥的轉過頭怒目:“誰是你奴隸,昨天你將泔水倒進了我的房間,你還好意思說我是你奴隸。”
孔小滿撅嘴裝可愛:“哎喲,不要這樣嗎,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再說,當時人家是不小心啊,你看,我不也摔了個大馬哈嗎?”
“別解釋了,我不聽,我現在不想理你。”紫竹抱懷,這個惡心的女人,他算是記住她了。
“你這樣子,是要賴賬咯?原來你這個大男人居然還這麼不守信譽呢。”孔小滿說著從懷裏掏出昨日紫竹寫的欠條和保證書,喊道:“白紙黑字,你可是賴不掉的哦,來吧紫竹奴隸,跟主子出去辦點事兒。”
百裏奕寒歪頭去看那保證書,頓時忍不住哈哈大笑。
紫竹轉過頭急道:“你笑什麼啊。”
百裏奕寒掩唇:“你組織文字的能力越來越強了。”
紫竹冷哼一聲:“別說我,這是你那個惡心的王妃念著我寫的。”
孔小滿攤開雙手表示:“正是小女子的意思,那個紫竹,你看你剛才也承認是你寫的了,賴不掉了,跟我走吧。”
紫竹撇嘴:“我說了,我不去。”
孔小滿清清嗓子:“真的嗎?那你不要後悔哦,這個世界上,可不是隻有泔水才惡心,你想不想見識一下更惡心的東西?”孔小滿挑眉,一副威脅的樣子。
紫竹吃驚伸手指著她:“你你你…你到底是不是個女人啊。”
孔小滿挺了挺自己的前胸,驕傲道:“如假包換,王爺夫君,我可以把紫竹借走嗎?他是我的提銀子機,我要出去辦事兒。”
百裏奕寒當然知道她要出去幹什麼,遂點頭:“去吧,跟紫竹在一起,可別惹事兒。”
孔小滿開心的鼓掌撲上前抱了他一下:“王爺夫君最好了。”說著她跑到紫竹身邊拉起他的袖口:“好啦,別愣著了,走啦走啦,出去的路上我再繼續向你賠禮道歉行不行?”
“不行。”
“哎呀,你看你這心眼兒小的跟針眼兒似的,也不怕被王爺夫君給甩了。”
“惡心女,你說什麼呢。”
……
聽兩人的聲音漸行遠去,百裏奕寒搖頭笑了笑轉頭進房,一物降一物,這個歐陽雪純還真是紫竹和千讓的克星。
孔小滿拉著一臉不情願的紫竹走到王府門口,正苦口婆心的勸著呢,就見甫風和若赫從門外往裏走。
見到孔小滿,若赫一臉的驚喜:“王妃姐姐,你跟紫竹哥哥要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