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殿
偏殿裏,越崇明正和衛諺在說著話,越崇明屏退了左右,所以這偏殿裏隻有他二人。
“這麼多天了?你可發現了什麼端倪?”越崇明輕聲問道,防著隔牆有耳。
衛諺道:“那老狐狸的書房好像有些問題,平時無人的時候,都有人守著。”
柳明權那老狐狸,如此重視那書房,那書房裏勢必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能想辦法進去?”越崇明問。
衛諺道:“我試過兩次,都失敗了,那書房除了那老狐狸在的時候了,外人可以進去。若他不在,旁人一靠近,都會有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人阻攔。”
他試那兩次,一次是以找柳明權為借口,一次是以找書為借口,雖然都失敗了,但是卻並未引人懷疑。
崇明帝寧沒道:“得想個辦法才行。”
衛諺點著頭道:“我和霍大哥商量過了,打算這兩天,在相府放一把小火,乘亂探一探那書房。”
“那你們可要小心些才是。”越崇明囑咐道,雖然尋找證據很重要,但是他們的安全更為重要。
“微臣省得!”他有些尷尬的,扣了口後頸,小聲的道:“對了,皇上,可能再給些夢情給微臣?”
“這麼快就用完了?”他起初給給了衛諺小半瓶呢!至少也是能用上個小半年的,這才多久啊!就用完了!
“哎……”衛諺歎了一口氣,“她最近每晚都纏著我,我實在是……”
他雖然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越崇明已經懂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辛苦你了!”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麵對一個女人,每天風情萬種的求歡,他還能忍住,一直對她用夢情,這實在是不易。不過,這柳靜雪也太生猛了些,日日這樣,若衛諺與她做正真的夫妻也會受不住啊!
“……”衛諺的嘴角抽了抽沒有說話。他確實是很辛苦,柳靜雪每晚難以自持的叫聲,對他而言就是一種折磨。他這些天,一直都沒有睡好,眼下一片青黑。昨日還有同僚,十分好心的提醒他,雖是新婚但是要節製。
他也不知道,這柳靜雪最近是怎麼了?每晚都要纏著他,與他行周公之禮。
相府
芙蓉院的花廳裏,柳靜雪正將右手放在桌上,在她對麵坐著的,正是柳夫人,拿了柳相的牌子,去宮中請來的禦醫。那禦醫,正捋著胡子給她把脈。
時間過去了許久,柳靜雪見禦醫一直不開腔,便出聲詢問道:“張禦醫我可有了?”
她這兩天有些嗜睡,還想吃酸的。她聽人說過,這是懷孕的症狀,便忙讓娘親給請了宮中的張禦醫來。
張禦醫捋著胡須沒有說話,此時此刻,他的內心是崩潰的。因為,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柳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