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衡,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傑尼走出吧台,張開雙臂,迎麵給鍾衡來了一個熱烈的擁抱,後者也麵帶微笑,沒有拒絕。
傑尼抱完之後,還沒有鬆手,而是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藍色的眸子瞥了酒吧角落裏的一個位子,薄唇微勾,語氣邪魅,“我們還是去包間裏聊吧,這裏人多眼雜的。”
鍾衡漆黑的眸子,盯了他一眼,將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了下來,聲調淡淡的說:“走吧。”
陳寧靜本來看著他們勾肩搭背的就很不高興了,看到傑尼竟然還帶著鍾衡去了包廂,立馬站了起來,就要追過去,然而剛走到那邊的入口,就服務員把她攔了下來,禮貌的解釋道:“這是我們老板的私人休息室,客人不能進去,抱歉了。”
陳寧靜緊蹙的秀眉,低頭想了想,這樣就想難到她陳寧靜嗎?未免也太小看她了。她勾了一下唇角,信心滿滿的開始在酒吧裏晃了起來。
然而半個小時之後,她就挫敗的回了原先的位子,拿起桌子上藍色的酒喝了起來。她在酒吧裏繞了一圈,也沒發現其他的路能通向那個話嘮男的休息室了。
她決定了,她還是在這裏等吧。反正酒吧的出口隻有這麼一個,鍾衡還能跑了不成。
陳寧靜心煩意亂的喝著酒,喝了兩口,發現這酒甘甜可口,似乎也沒什麼酒味,便又點了兩杯。一直到第三杯下肚,也沒見鍾衡出來,卻看到了那個話嘮男傑尼從房間裏出來了。
陳寧靜立馬來了精神,挺直脊背,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的身後,一秒鍾兩秒鍾,一分鍾過去了,鍾衡還是沒有出來。
她耐不住性子了,直接走到吧台前,往高腳凳上一坐,抬手一巴掌拍在吧台上,抬眼瞪著靠在吧台喝酒的傑尼,陰沉沉的開口,“話嘮男,鍾衡呢?”
傑尼聞言差點把剛喝進去的酒一口噴了出來,他轉過身來,看陳寧靜陰森森的盯著他,愣了兩秒,將嘴裏的酒咽了下去,“什麼話嘮男,我說了我叫傑尼。”
不知道是不是酒吧燈光過暗,陳寧靜看著麵前穿著黑色衣服的傑尼,忽然覺得他看起來有些模糊,她眯了眯眼睛,“別廢話,我問你鍾衡去了哪裏?”
傑尼又喝了口酒,“他走了啊。”
“走了!”陳寧靜瞬間瞪圓了眼。
“對啊,從後門走了。”傑尼不以為意的回答到。
陳寧靜皺著眉頭,慢慢的垂下了腦袋,盯著黑褐色的吧台看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
傑尼以為她因為鍾衡離開,傷心過度,連忙用手指戳了戳她,“哎!你老公不就是比你先走了嗎,又不是以後都見不到了。”
陳寧靜還是不說話。
傑尼以為自己這次讓鍾衡先走玩大了,心裏自責了起來。然而他還沒開口說話,陳寧靜突然猛地抬頭,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忽然有些發紅,透著一股哀傷和狠勁兒,“你是不是認識寒月,知道他們之間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