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靜深吸了口氣,扶著羅真真腰的手又緊了緊,拖著她繼續往外走。

很快陳星池和大衛他們便過來了,前者一看到陳寧靜累得臉色發白,額前的頭發都混著汗水貼在臉上,不禁眉頭一皺。

陳星池又瞥了一眼她旁邊的羅真真,差不多明白怎麼回事了,連忙走過來,抓著羅真真的胳膊,將她扶了過去,“我來背她。寧靜,你真的是太胡鬧了。”

責備的語氣裏難掩擔憂。

大衛也從門邊跑過來,兩手抓著陳寧靜的胳膊,擔憂的拍了拍胸口,“哎呀,小靜靜你沒事吧。你膽子真是大啊,我都不知道那群人是二少的人,要是得罪了他們,可就麻煩了,真是嚇死我了。”

陳寧靜肩上一鬆,抬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呼了口氣,“我沒事,就是再危險,我也不能讓真真受傷。”

陳星池抓住陳寧靜垂落下來的手,鮮血正順著手指往下滴落,“你受傷了?”聲音一沉,“我送你們去醫院。”

——

醫院的走廊上,陳寧靜已經洗了把臉,把頭發重新紮了一下。她低頭摸了摸被包紮好的手腕,邁著長腿往前走。剛剛打架的時候打的太猛,都忘了疼,現在用藥包紮了一下,卻感覺有些鑽心的疼。

看來紮的比較深。

大衛剛好從病房裏走了出來,看到陳寧靜,立馬走到她麵前,陰柔的臉擔憂的皺成一團,抬起拇指輕輕的指著她的手腕,“小靜靜,你手上的傷沒事吧。”

陳寧靜放下手,搖頭,“沒事。”隨即看了一眼病房裏,問:“真真怎麼樣了?”

大衛輕歎了口氣,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被人下了少量的春藥和蒙漢藥,難怪臉紅成那樣還暈迷不醒。醫生給她洗了胃,可能有點難受,但是應該沒什麼大礙了。”

陳寧靜重重的歎了口氣,有些後怕,她真不敢想象她要是稍微去遲一點,會發生什麼事情。

陳寧靜眉梢動了動,瞥了一眼旁邊的病房,“那杜鵑呢?”

“哦,那個女生好像隻是受了點皮外傷,不嚴重,在病房裏躺著呢。”大衛朝著旁邊的病房噘了噘嘴。

陳寧靜推門走了進去,就見杜鵑半躺在病床上,頭發還是淩亂的,嘴角也是青紫色,原本漂亮的臉蛋,此時因為妝花了,看起來有些淒楚。

一看到陳寧靜走進去,杜鵑就抓著被子,抿了抿嘴巴,看她也不是,不看她也不是,既尷尬又窘迫。

陳寧靜走到床邊,沒有坐下來,抱著胳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這一切都是怎麼一回事?”

杜鵑低著頭,臉色赧然,眼神飄忽不定,似乎不知道怎麼開口。

陳寧靜不耐煩的抬腳踢了一下床沿,“說!”

床身微晃,杜鵑立馬抬頭,但是不敢直視陳寧靜,唯唯諾諾的說:“是呂涯說,有個金主,隻要我陪睡一晚,就有1000萬的酬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