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使用了裸絞。
“殷雄!你這是要幹什麼!”
張國豪隻來得及喝出這一句話,喉嚨裏就隻能發出呃呃的聲響了,他的喉嚨已經被我鎖死。
“你根本就不是張國豪!如果你不坦白說你是誰,我今天就把你這狗日的弄死在這裏!”我咬牙切齒的道。
要是說撒起瘋來,我不輸任何人。
在說完的同時,我也稍微放鬆了一下,好讓這家夥能說話。
“你瘋了嗎?我不是張國豪,我還能是誰!”張國豪語氣嚴厲地爆喝一聲。
我在這一瞬間,也產生了些許疑惑,但是這也僅僅是讓我遲疑了一下,我就堅信了自己所看到的。這個家夥一定不是張國豪,而是她!
“你認為我會相信嗎?嗬嗬,你好像太小看我了,總之你不說出個索然,就別指望我會放了你!”
我冷冷地說完,也狠下了心,看來不給她一點苦頭吃,今天是不會交代的了。
接著我就加大了力道,也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而她也不斷地掙紮了起來。
可是裸絞又哪裏是這麼好破的?她再掙紮,也是徒勞,而我的四肢,已經姥姥地將她控製住,此時我的姿勢,就是從她的身後,雙手箍住她的脖子和腦袋,而我的雙腳,卻是纏在了她的腰間。
除非她的力氣,比我大五六倍以上,要不然想要解開我的束縛,簡直叫做不可能!
如此堅持了五分鍾,她卻是掙紮得更厲害了。
然而,由於是緊貼著她後背的姿勢,我的大凶竟然可恥地抬起了頭。要知道她現在還是頂著張國豪的形象,但我偏偏就有了反應!
狗日的!
我欲哭無淚,卻依舊是不打算鬆手,我很清楚,隻要今天放過了她,以後再想將她抓住的話,那就不可能會再那麼輕易了。
“說不說!說不說?!”
我惱羞成怒,也將她的脖子勒得更緊,我懷疑她要是再這麼嘴硬下去,我會將她的脖子給勒斷也說不準。
突然,張國豪不再掙紮,而是用手不斷地拍打著我的胳膊。
我微微一愣,就放鬆了一點,當然我是沒有將她殺了的打算,我純屬是想逼問她而已,最後她要是真的不說,我似乎也隻能放了她。
“說不說?”我恢複了冷靜,語氣也軟了下來。
畢竟人家都跟你那什麼過,而我這麼做,也是無奈之舉。
“我,我說,但是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再說?”
“不!如果我放了你,你跑了呢!”我當即就拒絕了她的這個請求。
我恍惚了一下,就像是喝醉了酒,卻沒有那種難受的感覺,而且也就是持續了短短的一秒鍾。
然後,就變成了一道女聲:“我真的說了,你,放開吧。”
這確認無疑,絕對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而我再一看之下,頓時就震驚不已,因為我剛還勒著的張國豪不見了,換而言之的,卻是個長發披肩的女人,當然從我這個角度,還看見了一條很深的事業線。
馬勒戈壁,剛才特麼的難道都是幻覺?!
縱然我再有心理準備,也是驚呆了,我不敢想象,剛才我明明勒住的是披上了張國豪的偽裝的她。我認為這是極高水平的易容術什麼的,但現實上卻不是這樣。
首先這是一個女人,其次這個女人絕對不像豬八戒的扮演者一樣,披著一層厚重的皮膚!
放,還是不放?
我搖了搖頭,冷聲地說道:“如果我放了你,下一刻你就不見人了,天堂島那麼大,我上哪裏找你去?就這麼說吧!”
“我保證,我不逃跑,而且你也應該明白,我從來沒想過傷害過你!”她氣喘籲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