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他擁有著一身不凡的格鬥技巧,人也長得牛高馬大。男人們慢慢地臣服於他,女人們,在這種環境條件下,再也沒有別的要求,隻想找個安全的港灣而已。於是風向舵就傾向了鍾繼龍那一邊了。

就像......當初路小璐和楊佩兒,她們時不時地想著撩我一下那樣。

這不是愛,這是弱者自知生存不下去,而依附強者的一種本能。

“但是你們不知道的是,這個鍾繼龍實際上是個什麼樣的人,今天我們一起去捕獵野豬,他竟然扔下同伴就自個兒跑了。”

“不可能!鍾大哥絕對不會是這樣的人!你在說謊!”

“是啊,你以為你憑你幾句話,就能讓我們相信了嗎?”

“不要再胡說八道了,快放了我們的鍾大哥!”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

我苦惱地搖了搖頭,狗日的又來了,一人一句,那我還是讓你們說吧?

“那個你,對,就是你!給我站出來!”我朝著一人擺了擺手,說道。

我打招呼的那個人,當時就在事發現場,他嚇得爹都不認得了,我讓他嚼草藥救人的那個傻帽兒。

他畏畏縮縮地想要後退,卻是讓他身邊的人都察覺到了他的異常,最後他沒辦法了,才不得已走了出來。

“那個誰,今天發生的事,麻煩你現在給大家說說。”我看著他笑道。

“哦......好!”他打了個激靈,不過他注視的卻不是我,而是鍾繼龍。

我看不到鍾繼龍的表情,但傻子也知道,鍾繼龍給這家夥打眼色了。

“今,今天......”

“等等!”我突然喝了一聲,製止他繼續說下去。

他心虛地轉過頭,快速看了我一眼,就又把腦袋給低下了。

“在你開口之前,我有一點是想讓你明白的,鍾繼龍現在在我的手上,而我也希望你實話實說,他,不能再給你帶來什麼了。”我冷笑著道。

我這句話,旨意在讓他認清現實,也掐斷了鍾繼龍最後一分念想。

果然,他糾結地看了鍾繼龍一眼,就堅定地轉過了身。

“今天那隻大野豬出現的時候,鍾繼龍他拋下我們不管就逃了,如果不是殷大哥在的話,楊康德早就已經死了,而我也會死,是他救了我們兩個的命,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那就去問楊康德吧!”

他說完了以後,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繼而轉過身看著我用眼神詢問著,我還有什麼要吩咐的。

我滿意地點點頭,說:“很好,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馮,馮啟輝。”

“嗯,你的表現很不錯,回去吧。”

我笑了笑,看著馮啟輝走回了人群中,我才又說道:“大家都聽見了?如果有人不信,大可以去問問那個楊康德是怎麼一回事。現在我要說的是,像鍾繼龍這種人,能給你們帶來什麼?他又為你們幹過什麼?”

這下,這些人都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全都不吭聲了。

他們都是現代社會的人,我相信能去國外的,也不是一般的人,可謂是各行各業的都有,大部分也是社會精英。

也就是說,他們接受過高等教育。這些人雖然暫時被鍾繼龍蒙蔽了,但是我相信,他們都是知曉是非的人,我說得那麼明白了,大多數人都會醒悟過來的。

哪怕是還有人茫茫然不知所以,也能看得出鍾繼龍已經失勢,再也不能帶給他們什麼了,也就沒有了價值。

我幹咳了兩聲,說:“於靜,你過來一下,麻煩你從我的背包裏將那支錄音筆給拿出來。”

這是我進石洞取蟒皮和蟒筋時發現的一件小玩意,當時我隻想拿來寫寫字什麼的,畢竟脫離了現代社會太久了,縱使是我這個不愛讀書的人,也想偶爾重溫一下文明的感覺,想不到的是,這支錄音筆派上了大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