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利器
台上說評書的人講的津津有味,而台下,秦不歸他們幾個也聽得津津有味,從來沒有想過一個評書居然可以講得如此的好!
我突然覺得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麼好的評書了,難道以往都是我的平時對評書有特別大的誤解嗎?我一直覺得他是難登大雅之堂的東西,卻沒想到還蘊含著如此多的樂趣!
沒有一個人去接秦不歸這句話,而秦不歸自己說了以後也就沒有再說了,更是興致勃勃的聽著台上說評書的那個先生,用自己的話說完整個評書。
等評書先生下台以後,秦不歸他們才知道這真正要等的已經來了,台下的人還沒有走,紛紛坐在那裏喝茶,等待著下一輪評書。
喝茶的時候就閑聊了兩句,秦不歸他們就坐在旁邊聽著他們閑聊,希望能從他們閑聊的東西中,得到一些消息。
張兄,你說最近怎麼這麼多人來我們這兒啊?我覺得我們這也沒有什麼可讓他們來的地方,突然一下子人就增多了那麼多。
我前兩天去鎮上問問客棧老板,客棧老板都說一下子就出來了,這麼多人,現在的房子都沒有空的了呢。
這張兄啊,偷偷摸摸看了旁邊幾眼,麵露懷疑的看著秦不歸他們,但是也沒有說什麼,可能以為他們隻是坐在這裏閑喝茶的吧!
畢竟他們所擺出姿態就和普通的喝茶聽評書的人沒有什麼區別,發現周圍沒有什麼危險了以後,就小聲的說道。
這事兒你就別管了,這我該怎麼說好呢?聽說呀,我們這邊的雪山上出了一樣寶物,這些人啊,都是在爭奪寶物的,這種事情,也與我們這群人沒什麼關係,所以說還是不要管的好。
這位和張兄談論的男子,不由得閉了閉嘴巴,也警惕的看了看周圍,但是,還是什麼都不敢說,似乎在他們眼裏認為這些來搶奪寶物的人,就如同洪水猛獸一般,碰不得。
其他的人也在談論著每天發生的事情,偶爾有那麼一桌也會說起這段時間的事情,但是秦不歸他們心裏,一直所想的還是那個叫張兄的人。
他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呢?他是哪來的消息呢?難道這張兄也跟這次的寶物有關?又或者說他是哪個世家所派下來在這裏守護的人,所以才會對我們這些事情了解的如此之清楚。
秦不歸,你對於這個所謂的張鬆怎麼看呀?我覺得他應該不是一般的人,畢竟一般的人應該就如同今天和他談論的那名男子一樣,什麼都不懂,而他反而可以把事情說得井井有條的,我倒覺得他身份可能不一般,你說我們要不要視同去。
拉攏一下他呢,說不定可以把他拉攏過來,這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大助力啊,畢竟他是這樣的人,而且對這些事情也十分的了解,如果要是我們要上山的話,那他應該也可以給我們指出一條明路的。
秦不歸小的徐總,總覺得這個張兄十分的詭異,但是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你說他真的詭異吧?
像是這樣的人,而且跟這些人都很熟悉的呀,可是你說它不貴一百,他又是從哪知道這麼多事情,據秦不歸所知,這些事情,可是他們是組裏麵。
以及從反麵派才知道的事情,其他人是一律不知道,難道說他有什麼親戚在氏族裏麵嗎?如果他是有親戚在氏族裏麵的話,他現在應該也不會在這裏了,雖然秦不歸,更是疑惑了。
這是秦不歸還是,思考了一下,毛給的提議,思考了許久說的,那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我們要不然就試試吧,說不定就可以了,反正這也隻是說不定吧。
那是真的行的話,我們就這樣做,那實在不行的話,那我們再趕也沒有什麼事情。再說了,反正,如果真的要死,和他合作的話,我想對我們來說阻力會更小的,就是不知道他現在歸屬於哪邊的人,我們還是要對他好好進行調查才行。
閣輕言和韓餘覃想了想,也確實是這樣,這個所謂的招生來曆不明,他們隻是在,茶館聽他說了一次,事情罷了,也不是對他真正的了解,如果這樣貿然的過去,要是人家屬於別人的士卒的,可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