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驅散自己的思想,我所以為的都是錯的,她還是一如既往來找自己,就像那些故意傷害不存在,我真心很佩服她這樣的恒心,如果當時自己有她這份勇氣,也許現在和言希在一起的就是自己了。
不想讓她在我身上浪費太多時間,便告訴她,讓她走,她卻含笑,“你不用管我,就當我不存在,我愛我的,不挨你事。”
這是我聽過最無理又理直氣壯的話,她的愛已經影響了我的生活,可是她卻絲毫不在意,或者是想利用這個引起我的注意,我一直覺得自己的心已經隨著裴言希死了,停止跳動,所以對於她莫銘的悸動,我都,化為裴言希的身上,因為她們像。
樹上的葉子不知道黃了幾次,日子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大晚上又跑來了,我很不理解,隻是自己做著自己的東西,我真的不想和她繼續糾纏在一起了,因為我感到自己的心在一點點不受控製,便問她想要什麼才肯離開。
她笑著開玩笑隻要我,我很生氣,居然被一個女孩調戲了,然後她的臉上明顯變得失落起來,苦笑般的說著,想要我抽屜裏裴言希的作品,我不可能給她。
她憤怒的質問我,“為什麼不給她一個機會,她可以做到,什麼都可以。”
我隻是沉默,在我的工具憤怒落下時,她突然伸出了手,工具竟然這樣插-進她的手中,頓時鮮血迸發出來,我無法想像當時她的疼痛,可是我知道一定很痛很痛,她哭著問著為什麼不可以愛她。
我應該怎麼說,因為心裏有人了嗎?逃跑般的去醫藥箱給她止血,看著這一幕我又想起裴言希手術時候的樣子,心裏竟然這麼害怕起來,顫抖著用熟練的動作替她包紮。
她的淚水讓我有一點心痛,我真的不知道這個傻丫頭到底喜歡自己什麼,她說她是狼,認定一個人就是一世,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放手。
對於我的沉默她隻是無奈的笑了笑,然後拿出手機遞給我,在看到言希醒來的那一刻我是驚喜的,甚至激動,看著我哥和她幸福的再一起,他們還在說讓我快回去。
對啊,這裏畢竟是異族他鄉,哪裏有自己故鄉的好,而且我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裴言希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沒事了,還是我在做夢。
那一夜,我告訴給陳錦諾我們三個人之間的事情,她驚訝的聽著,忠誠的聽著,也不插嘴,我不知道她聽完是什麼感受,隻是看到她淚流滿麵。
她告訴我,祝我幸福,自己卻偷偷跑開了,也許我們之間的故事真的很感動吧,我心裏隻想著快點回去,去看看朝思暮想的人。
那一夜,我失眠了,不知是喜悅,還是對陳錦諾若有若無的一種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