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裏別帶刺的好不好,你總得聽我解釋啊,不能單憑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就判我死刑吧?”胡瀧澤焦急不安地說道著,羊楊心裏其實柔軟了很多。
“和別人一起睡覺的照片都已經發在我手機上了,我怎麼就冤枉你了?難道這照片上麵的人不是你?還是說她為了一張照片專門去學習了一個月的P圖課程?”羊楊心裏的憤恨更是強大了起來。
“可我真的是冤枉啊,我沒有,真沒有和誰一起睡過。”胡瀧澤焦急的模樣看得羊楊冷哼一聲。
“胡瀧澤,你還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你自己好好看看這上麵的人到底是不是你!”羊楊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機扔在胡瀧澤的胸口上。
胡瀧澤將信將疑地拾起手機,自己的背影直入他的眼裏,看圖片和床被這不就是前幾天自己喝醉了,被他們送到了酒店嘛,這個女人是誰?他還真的是記不起來了。
羊楊看著胡瀧澤不說話,以為他是心虛了。清冷著一張臉冷哼著:“怎麼,沒話說了?那你還不快從這房間裏麵滾出去,我現在是看見你就惡心。”
“我真的沒有和她睡過,她是誰我都不知道。前兩天,公司投資者過來,晚上我喝多了,被送回酒店去,但是這個女人是誰我真的不知道,我們之間難道就沒有信任嗎?”胡瀧澤的額頭上的青筋直跳,眉頭緊皺在一塊兒。
“你說你不認識她,可是她從哪兒來的我的電話號碼?還告訴我,你們是真愛,讓我放過你們。這倒好,我變成了一個人人唾棄的小三了。”羊楊自嘲地說著,眼睛裏麵透露著狠狠地恨意。
“號碼給我看看,是誰打的,我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胡瀧澤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保持著如此靜心的模樣說道著。
“手機在你手上,你自己拿去研究啊!”羊楊滿臉都是不屑的表情,而裴言希正在房門口偷聽著他們到底怎麼交談著。
“哦!”胡瀧澤輕輕地答到,眼睛一直盯著手中的手機上麵的號碼。
思來想去還是記不起來這個號碼,所以掏出了手機將整串的手機號輸入了手機裏麵彈出了‘於絲思’的名字,他恍然大悟,可是他還真的是冤枉的。
“老婆,聽我說,你先別生氣,我想起來了她是誰了。”胡瀧澤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拉著羊楊的手,耐心地說道著,羊楊本來就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被胡瀧澤這樣哄道著,肚子裏麵的氣也沒有了多少。
“我看你怎麼解釋。”羊楊賭氣地將頭轉向了一側。
“她是之前家裏介紹的一個聯姻的對象,但是我真的不喜歡她啊。我沒答應,我拒絕了。誰讓你老公我這麼優秀,她死纏爛打啊!前兩天跟著那個他爹一起吃飯,我給喝多了,應該就是她送我去的酒店,這號碼應該是她通過我的指紋解鎖偷來的!”胡瀧澤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不用說,那指定是心裏沒有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