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以後我就跟著你咯！”這是王倩睡醒後的第一句話，實在是讓肖石哭笑不得。
“傻瓜，你不跟著我那你跟誰？”眼看王倩要起床，肖石忙把被單給她蓋上，“你剛破身，需要多休息，我去幫你弄點東西補補。”
“嗯，我聽你的！”王倩露出了一個甜蜜的微笑，又乖乖地躺好。
肖石去廚房弄了個清淡的青菜湯，而後端進臥室，“倩倩，來讓你也嚐嚐我的手藝！呼，來！張嘴！”肖石先往勺子吹了些氣，然後才喂給王倩，生怕她燙著。
“我又不是病人，用不著這麼細心的！”王倩嬌笑了下，張嘴嚐了一口。“你廚藝不賴嘛！有我的十分之一了！”
“用不著這麼打擊人吧！”肖石笑著刮了下王倩的鼻子。
“討厭!”王倩齜著牙也捏了下肖石的臉，直至肖石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才放開“哼哼，讓你刮我鼻子！”
“好啦，快把湯喝完吧。等下給我講講你工作的事，我挺好奇的！”
“嗯，正好我也想跟你說說這事。”王倩直接把碗搶了過去，一口喝完了，拍了拍床單，示意肖石也坐上來，省的他老是站著。
“KTV、酒吧、夜總會這些都應該稱作夜店，有些是獨立的，也有些是綜合一起的，主要看老板怎麼想。我就是在KTV工作的，KTV也有素店葷店之分，所謂素店就是正經的店，光光唱歌而已。葷店你也懂的，就是含有情色服務的地方，我就在葷店工作，手下有30多名小姐，全國各地都有，唯獨沒有本地的，年齡最小的是15歲，最大的23歲。”王倩緩緩道來。
“倩倩你具體年齡是？”肖石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我啊，十九歲，就比你大兩歲而已。”
“可倩倩你身材看起來很成熟哦，剛開始我還以為你二十多了。”肖石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可能是打扮的好吧，我工作的時候總不能裝成很嫩的樣子吧，況且在社會混了這麼多年，總會成熟的。”王倩頓了頓又繼續開講：“小姐也有坐台出台之分，所謂坐台呢，就是陪客人喝酒，打牌，唱歌類的；出台的話呢，就是跟客人去外麵開房，也就是賣肉了。出台賺的錢很多，是坐台的好幾倍，所以最後也沒幾個禁得住誘惑，她們的月收入一般都有6000-20000。”
“那倩倩你怎麼有那麼多？”
“我的就是KTV經理給的回扣和小姐的份子錢，每位小姐每天就分300塊給我，雖然給的‘份子錢’比其他媽咪的多但是她們得到的小費和其他的我都不會抽水，KTV的話是看小姐的酒水消費，基本上每個月都有20000塊的提成。小姐也是人，做這個也是想掙錢，隻不過掙得多攢的少，花錢太多，不是養小白臉就是跟黑社會的爛馬仔混，那些男人整天都不幹活，就靠小姐養，沒錢了還會暴打小姐呢，也有的是兩情侶都吸毒。”
“倩倩，那些小姐豈不是很可憐？”
“算不上吧，路是自己選的，怨不得別人，當然也有少數是被迫的，隻是萬中無一；喝酒喝得胃穿孔，不注意衛生搞得一身性病，反正一大堆，這是一條不歸路。”
“倩倩，你離開那裏之後，你手下的小姐怎麼辦？”
“沒事，跟誰不是跟，等明天吧，明天我把她們都喊過來，跟她們說一下。”王倩像是又突然想到了什麼，“石頭，你說要找工作的事可能比較麻煩哦，你年齡還沒滿十八歲呢，正規的公司不會接納你的。”
“嗯，是啊，我年齡太小了。”這要是因為年齡問題沒找著工作，那還修煉個P啊，都沒錢去買玉石，總不能讓倩倩養著吧。
“石頭，要不你接替我的工作，你看怎麼樣？”王倩拋出了這個話。
“啊，不是吧。”
“不是什麼？雞媽媽也有個好聽的稱呼：客戶經理！並不是隻有女的才會當雞媽媽的，男的也可以啊，你隻要管好手下的小姐，讓她們有班上，平時對她們也好點，你還怕沒錢收啊！到時候我就去找份正經的工作，那不是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