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輕笑,楚義回道,“親的,同父同母的親兄弟!”
“難怪,你們的眼神有時很像。雖然你沒楚飛坯氣那麼重,卻有另一番狡猾在裏麵。能做霸道王的手下,你們也不是什麼好鳥!他有說何時讓蔚遲林知道我的下落?”
看著直挺挺躺在床上的可人,楚義眼中的探尋將笑意蓋過,王爺不僅是他們兄弟的主子、更是恩人,如今更可稱為生死相交的朋友。可是,這丫頭不但點名帶姓,更好似未將王爺的身份放在眼裏。如此大膽、放肆,王爺竟然沒親手掐死她,還如珍寶般對待,看來,小丫頭絕非圖有一幅好相貌那般簡單。
“楚義隻負責在此照顧小姐,其它一概不知!”
歐若琳回了個“鬼才相信你”的眼神,“讓一個大男人照顧我?我可記得,上次我隻不過多看了楚飛幾眼,蔚遲駿險些將你的弟弟發配邊疆啊!你可別說,你們家的大王爺身邊沒有合適的丫環、女仆的!”
“府中女人甚是多,除了丫環、老媽子,其他的全是後院的擺設!”楚義毫不隱瞞的說道。
歐若琳有些吃驚的看著楚義,擺設?蔚遲駿也太變態了吧,竟然拿女人當擺設,難道是他的那裏不行,借此掩蓋?不可能,那幾次她明明感覺出他那地方叫囂的很。
“巴結我家王爺的本就多,再加上皇上的恩寵,自然……”
“政治需要!看我,真是笨死了,一群可憐人!”歐若琳頓悟道。
“那些女人願意,更巴不得!”楚義鄙視道。
“我說的可憐人還包括你的王爺,自己的感情都做不了主!”歐若琳輕聲的說道,所含意味不明。
“未必!小姐休息吧,傍晚時分應該會見到王爺!”楚義別有深意的說道,規規矩矩的坐在椅子上看起書來,可是心卻不知去了哪兒裏。
一聲無聊至極的哀歎,歐若琳看著床頂,開始神遊起來,計劃被打亂了,她必須重新設計才行。
楚義說錯了,傍晚時分並未見到現在的大忙人蔚遲駿,艱難用過晚飯後,在楚義所謂的陪伴下,歐若琳帶著滿身的傷,散步在“百草堂”的小院裏。
入夜,一道黑影竄進了歐若琳的房中,一步步輕聲走到床邊坐下,看著那熟睡的嬌顏,大手情不自禁撫摸著那玉脂般的細膩。
“王爺改行了嗎?”歐若琳近似呢喃的說道,仍閉著雙眼。
一聲輕笑,蔚遲駿俯身在那嬌豔的紅唇上印下重重的一吻,“小貓怎知是我?是不是我不來,小貓睡得不踏實!那好,本王今晚就犧牲點兒,陪小貓睡!”
蔚遲駿和衣翻身上床,大手一挑一勾,未等歐若琳發難,那嬌柔的身子已在蔚遲駿懷中。
“蔚遲駿,你?嗯!”
大手將那叫囂的小手堵上,“噓!大半夜的,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安然無恙的躺在我懷裏嗎?放心好了,你不同意,我是不會做什麼,這已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用那纏著白布的小手,狠狠的給了蔚遲駿一拳,歐若琳不再做無謂的掙紮。
當務之急,是問清現在是何種情況,更重要的,身旁的男人要幾時將自己交還回樂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