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亮,陽光毫不吝嗇的進到屋來,是時候了,歐若琳衝原玉瑩意有所指的笑了笑。
毫不客氣的用力將蔚遲林要向床裏推了推,騰出地方來,讓身著裏衣的原玉瑩躺了下去,輕解床縵擋住床內一片春光。
房門大開,歐若琳有模有樣的輕撣衣裙,衝等候多時的門外眾人嫣然一笑,先閃他們一下再說,“王爺醒了,勞煩列位將水抬進去吧!不過,聲音要輕,這可是王爺一再吩咐的!”
盛滿溫水的木桶被四個壯男仆抬了進去,人又被歐若琳客氣的趕了出來,至於那些過來聽使喚的丫頭,也被歐若琳以蔚遲林的名義留在房門外等候。
佳人輕解裏衣,將玉體沉入水中,隻露出被做過手腳的香肩。
“秋荷過來服侍,我去把色豬弄醒,這沒他怎麼行!”
一番努力後,歐若琳再次跑回浴桶,溫柔的幫原玉瑩擦起背來,嘴裏更是沒閑著,“唉呀,王爺也真是的,不知小姐是初經人事,怎麼就不能心疼著點,看這身上好似長了疹子似的,紅紫一片呢!”大聲說完後,輕捅原玉瑩玉背。
“啊!若琳輕點,會疼的,別太大聲了,王爺還睡著呢!”原玉瑩紅著臉,別扭的說著,心裏卻在埋怨著。
“小姐現在就知道心疼王爺了,我看啊,也是白疼,王爺真不懂得憐香惜玉,再說了,現在的王爺又聽不到!”說完,再捅。
“你!心疼自己的夫君是在心裏,又不是做在表麵給人家看的!”原玉瑩嘟著小嘴,心中不滿的繼續著。
“哈哈,都說嫁出去的女兒如同潑出去的水,今天我可見識了。嗬嗬,不過,我家小姐如此美麗動人,王爺定會加倍疼愛的,要不然昨晚也不會,嗬,真是好大聲呢,害得我跟秋荷隻能把頭埋進被子裏!”歐若琳極為曖昧的說道,換來原玉瑩不依不饒的笑罵。更使得床上被歐若琳喚醒的人嘴越咧越大。
扶著換洗一新的原玉瑩坐於桌前,正待為其梳頭時,不經意間轉身,歐若琳驚呼一聲,“呀,王,王爺您何時醒的?不會真是被我們吵醒的吧?都是若琳不好,說話不該那麼大聲的,小姐還千叮嚀萬囑咐了呢,這?”
“好了好了,本王又不會怪你,再說,如若不早醒,又怎會知道那麼多呢。不早了,本王也得起來了!”蔚遲林心情大好,尤其看到床上那大片的暗紅,還有偷看來的原玉瑩香肩上的大片紅紫。
“呀!”又是驚叫,歐若琳指著赤著上身的蔚遲林,“王爺,您,您身上怎會有咬痕,莫非?嗬嗬,是若琳多嘴了!”曖昧的說完,不忘看看那早已將頭低下的原玉瑩。
蔚遲林低頭便見自己的右肩上印著清清楚楚的牙印,不但如此,身上遍布抓痕,再見嬌羞的原玉瑩,得意的笑聲出自蔚遲林之口,想必昨晚定是瘋狂的很,要不然?哈,不過,自己著實記不得了,心中不禁罵起駿王,如若不是他硬拖著拚酒便不會如此粗暴的對待佳人,更不會對那銷魂的時刻記憶不深。算了,反正是自己的王妃,想銷魂隨時都可以。
燦爛的笑再次散布於蔚遲林的俊臉上,身著新衣,穩步向原玉瑩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