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要是你和上官擎必須死一個，你會怎麼選？”沈凝雪直接將這個問題丟給了蘇茵瞳。
這一時間的逆轉，讓她有些措手不及，誰知道之前還是她麵臨的選擇一瞬間變成了她的選擇。
其實蘇茵瞳心裏很清楚，她根本就沒有選擇，她要是選擇上官擎死的話，他不會真的死，隻不過說明她心裏根本沒有那麼愛上官擎，要是選擇她自己死的話，她是真的會死。
“怎麼，是不是在想怎麼選擇？還是說你在想怎麼樣才能讓自己活下來？”沈凝雪眼裏的嘲諷之色變的更加的濃烈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蘇茵瞳脫口而出，一時間周圍死一般的安靜。
龍嘉都是一臉鄙視的看著她，之前還口口聲聲說愛上官擎，這一轉居然變成了這番模樣。
“我最恨你這種人了。”龍嘉此時舉起手裏的槍，直接對準了蘇茵瞳。
這一下讓沈凝雪有些反應不過來，她其實從始至終都沒有打算真的要殺蘇茵瞳，但是現在別人要動手，那就和自己無關了。
“不要！”就在此時一道身影猛的護在了蘇茵瞳身前。
誰都沒有想到上官牧會救她，救這個女人。
可是龍嘉的手已經按在了扳機上麵，不過還好，她微微偏了一下，這才沒有一槍打在心髒的位置。
一陣悶哼從上官牧的嘴裏傳來，他以為自己必死了。
蘇茵瞳也沒有想到，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救她。
沈凝雪微微蹙了蹙眉頭，顯然沒有想到這個。
沈凝雪直接一腳將蘇茵瞳踢開，這才蹲下身子看著他身上的傷口，還好，並不致命。
“對不起！”上官牧聲音有些輕微的顫抖，低垂著眼簾，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沈凝雪。
“你對不起上官擎，對不起小雅，但是沒有對不起我什麼。”沈凝雪神情還是一片冰冷，不過還是快速的幫他止血。
上官牧嘴裏滿是苦澀，是啊，他對不起小雅，至於上官擎，他不知道怎麼說，總之感覺很複雜。
“我知道我對不起小雅。”上官牧眼裏帶著幾分愧疚。
“所以我說你就是一個人渣，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小雅的下落。”沈凝雪的聲音帶著恨意，因為當年看到小雅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懵了，當年的女孩子是那麼的單純，但是自己看到的時候，她整個人都開始瘋瘋癲癲的。
“小雪，我求你了，我隻是想看看她過的好不好。”上官牧眼裏滿是急切。
“她能好嗎？上官牧，我真想一刀殺了你。”沈凝雪咬牙切齒的說道。
上官牧拉著沈凝雪的衣角不肯撒手。“我知道我對不起小雅，我隻是想補償，可是小雅要的我給不了她。”
上官牧心裏很清楚，小雅想要什麼，更加清楚，從一開始他對小雅都沒有那份感情。
沈凝雪真的想給他一巴掌，可是終究還是下不了手。
她自己又何嚐不是？厲明宇對自己的那份感情她從來沒有回應過，唯一不同的就是她一開始就說的很清楚，她對他沒有那份感情。
可是上官牧既然真的對小雅沒有感情，為什麼卻不肯說，還這麼理所當然的接受著小雅對他的好？
“我們走吧！”上官擎走過來，拉著沈凝雪打算離開。
因為從剛剛開始上官擎就發現這個女人有些問題，明顯是雙重人格，誰知道一會出現另外一個人格，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