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辦法,這件事我會處理,她還真的以為躲在軍區就安全了?”蘇明生的眼裏閃過了一絲殺意,他可是好不容易和女兒團聚,絕對不能讓她再因為上官擎恨自己,現在自己這邊動手肯定是不行的了,還要等她回來給她怎麼解釋才行呢。

沈凝雪將那些思緒拋在腦海,因為她現在真的已經沒有心思再去管別人,她現在隻想自己和身邊的人好好的,至於其他人,她真的已經沒有那個心思去關,她現在算是親身體驗了什麼叫“富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

就在她剛走出那軍區賓館的時候,看到不遠處的上官寅走了過來,眼眶有些微紅,顯然是剛剛哭過了,沈凝雪倒是有些驚訝,要知道自己在上官家這麼多年了,雖然自己這個公公不是一個什麼有本事的人,但是對父親極其的孝順,而且對冷青梅也不錯,隻是對於上官擎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偏見。

“對不起!”上官寅站在那大雪之中,沈凝雪看著他,不明白他這道歉是和自己還是身後的冷青梅。

“有些事,我們都明白的太晚了。”冷青梅看著他,並沒有責怪的意思。

上官寅走了過來,就這麼站在冷青梅的麵前,沈凝雪並沒有打算繼續待在原地,而是去了上官擎的房間。

“我知道你一直懷疑上官擎是不是你的兒子。”冷青梅知道他對上官擎的態度從來都是不冷不熱的。

上官寅眼裏閃過幾分愧疚,其實很多事他雖然沒有證據,但是也懷疑過。

“那你會原諒我嗎?”上官寅知道他們年紀都不小了,正所謂過去的事又何必追究呢?

冷青梅抬起頭,那雪花落在臉頰上,這些年保養的還算不錯,雖然已經是五十歲的人了,可是卻絲毫看不出來,這別說還真的有一番風味兒。“其實我沒有怪你,你孝順父親,這是作為一個兒子應該做的,雖然有些愚孝,但也是孝,而且當年要不是因為我心裏有別人,你怎麼會懷疑呢?”

上官寅拉著她的手,眼裏帶著難得的笑容。“我就是一個沒本事的男人,我也知道你當初喜歡有野心的男人。”

“可是我現在早就不是當年的我了,我習慣有你在身邊了。”冷青梅的話讓上官寅笑的好像一個剛剛戀愛的毛頭孩子一般。

“這邊雪真的挺大,我們也堆一個雪人吧?”上官寅有些忐忑的看著她,他怕她不同意,畢竟都一把年紀了。

“好啊!”冷青梅笑了,那一種發自內心的笑,那眼眸之中一片純潔,好像那沒有被汙染的山泉一般清澈見底。

“我想親你!”上官寅看著她的笑容,直接脫口而出,內心最為原始的那種想法,沒有絲毫的加工。

這話讓冷青梅的臉都紅了,這都五十多的人了,說出這種話真的有些不太好意思。“都多大年紀了,還說這種話。”她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那種蜻蜓點水一般,但是卻讓上官寅心都蕩漾了起來,笑的好像地主家的傻兒子。

“嫂子,我們是不是被撒狗糧了?”上官婉清看著雪地之中的父母,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在外麵被撒狗糧就算了,現在連父母都撒?她還能不能活了,幹脆找個深山老林躲起來算了,不然她這個單身夠遲早被這充滿甜蜜毒藥的空氣毒死不可。

沈凝雪看著雪地之中的二人,嘴角掛著笑容,她想到了父母,當初他們也是這麼的恩愛,要不是因為自己……沈凝雪想到這裏眼眸不由暗淡了下來。

就在她打算喊上官婉清一起去給二老準備一些吃的時候,卻發現上官婉清不知道去了哪裏,她就這麼目光四處搜索著那一道身影。

隻看到在那走廊的盡頭,上官婉清就這麼一個強吻,吻住了厲明宇的唇,親完就跑。

然後整個人不知道去了哪裏,沈凝雪看著整個人石化當場的厲明宇,忍不住笑了出聲。

上官婉清剛剛心跳的厲害,甚至都不敢大口喘氣,生怕那小心髒直接跳出了喉嚨,她就這麼一個人躲在牆後麵,誰知道卻撞破了別人的好事。

“你們這些人真TM過分!”上官婉清這一聲吼叫打破了軍區的安靜,周圍的雪花都好像受到了驚嚇一般跑遠了。

她真是倒黴,怎麼走到哪裏都被秀,不過剛剛自己那算不算也秀了一把。

不過他的嘴唇居然比自己的還要軟,一個男人的嘴唇都比自己軟,真是過分啊。

上官婉清喊完就跑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那白鳳和獵豹怎麼會想到這樣都能被發現,本來白鳳就和上官婉清一個房間,自己又和其他四兄弟在一起住,自然不方便,本來想著乘著下雪,這裏肯定沒人,誰知道卻還是被撞破了。

“你怎麼還害臊了?”白鳳看著獵豹眼眸之中那一絲不自然,忍不住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