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一聲鞭打,林間鐵蹄一聲接一聲,踏起的竹片裹著沙土飛揚。
“籲。”
一聲長音回蕩在林中,四周已被包抄,馬上的男子緊著眉,懷裏被黑鬥篷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女子摘下帽子環顧四周的鐵騎。
周圍全是男子,不禁被那黑鬥篷下的女子驚豔到了。膚若凝脂,巴掌大的小臉,杏眸如含春水,七分嬌柔、三分嫵媚。
但誰也不敢惦記,這是儲君最寵愛的女人。
為了追一個弱女子,動輒調動宮中三千鐵騎,未免太可笑。他這好強的性子還是像個小孩,她跟了他四年,忍不住輕笑出了聲。
林子裏靜,就連馬兒都跟著不安起來,男子緊握著韁繩,緊繃著身子隨時準備戰鬥。
馬蹄落地聲由遠靠近,重重鐵騎讓出一條小道,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騎著矯健的駿馬,慵懶地看著已經死到臨頭的兩人一馬。
“江策。”沈嘉宛看著他,眼神堅定不屈。
江策他從小就是天之驕子,流著純正血脈的儲君,從小到大就是要什麼有什麼,偏偏遇見了沈嘉宛,什麼都要逆著他。
就連今日,竟然都要和別的男人私奔,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嚴,江策怎麼忍得下這口氣。
“宛宛,一直以來都是你要什麼,孤就給你什麼,孤對你不好麼?”江策眯眼,剛得知沈嘉宛和別的男人私奔時,他氣得全身顫抖,心也跟著生疼。
明明他對她這麼好,好到可以把心挖出來給她。
“殿下對我自然是好,隻是”
沈嘉宛還未將話說完,就被江策咬牙打斷,“那為什麼?”
“我不能說。”
“是為了他?”江策接過下屬遞來的弓,箭已上弦,準心對上男人的心口。
“不是他!跟他無關,阿策不要傷害無辜的人!”沈嘉宛見他生氣了,怕他傷及無辜,立馬否認。
她知曉江策的脾氣,身後的男子並非“主謀”,隻是拿錢辦事,她隻是不想再待在宮中,不想再待在江策身邊了。
“事到如今,你還在替別的男人說話。”江策鬆了手,一支利箭穿風而過,捎過沈嘉宛的發絲正中男人心髒,瞬間沒了氣息。
又快又準又狠,輕輕鬆鬆一箭便殺人性命,這就是儲君,殺了人命的不是利箭而是王權。
男子滾落馬下,馬兒受了驚狂奔起來,沈嘉宛嚇得趴在馬背上,小手緊緊抓著馬鬃。
“宛宛。”江策駕馬一把攬過沈嘉宛的腰肢,將她拉進自己懷裏。
一路上,沈嘉宛都被江策死死抱著腰身,根本沒法動彈,隻能隨他又回了王宮。
江策攔腰抱著沈嘉宛寢宮,將她扔在柔軟的大床上。
沈嘉宛想起身,高大的男子已經壓了下來。
“江策,江策你幹嘛。”沈嘉宛用力推搡著,可哪裏抵得過一個年輕健壯的男人。
江策熟練地解開她腰間的束帶,輕鬆撕開紗裙,他的唇狠狠地貼了下來,用力吻著沈嘉宛的唇瓣,大掌遊走在光滑的肌膚上。
沈嘉宛咬破了他的唇,腥甜的血液在兩人口中漫開,身上的男人似乎更加興奮。
他粗暴地占有著柔軟曼妙的身姿,或重或輕地啃咬著沈嘉宛雪白的耳朵,譏笑:“你的身子還是對我起了反應。”
“宛宛,舒不舒服,嗯?”江策扶著柔若無骨的腰肢,迷離地看著沈嘉宛,密密的吻落在沈嘉宛額頭、嘴唇、眼睛上。
屋內輕吟細喘聲溢出,門外的侍衛始終站立直挺。
不知過了多久,江策才放過她,將她抱在懷裏,腦袋埋進她柔軟頸窩裏輕蹭。
這是他撒嬌討好時的慣用動作。淚水止不住地往眼眶外跑,沈嘉宛哭出了聲,越哭越大聲。
江策抬起頭,有些慌了,“宛宛,怎麼了?是不是弄疼了?”
她想起了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遭人刺殺受了重傷,是自己替他包紮的。
後來換她受了傷,他抱她進了營帳,她嬌羞地靠在他的懷裏,將兵們歡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