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酒吧老板夏黑,挽著袖子雙手抓著一把大鐵鍬,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下鄉勞動的知青呢。而隨著他的出現,一個個或粗獷或文弱的生產係從業者們也陸續地從街道的拐角處現出了身形。
“區區生產係,竟敢對我們春風傭兵團刀兵相向,我看你們是嫌命太長了!”那傭兵擦了擦嘴巴,搖搖晃晃地起身,將一把大刀舞得似工作中的螺旋槳一般,“看我一刀劈你們十個!”
可是天不遂人願,他準備動作還未完成,巴澆便顫抖著雙手一魚叉戳在他大腿之上。
“哎呦媽呀!”傭兵痛得一蹦三尺高,镔鐵大刀提前斬出,白光一閃,魚叉斷為兩截。
巴澆驚得一屁股坐倒在地,哆哆嗦嗦地伸手在臉上小心確認著有沒有被傷到。
“王八蛋!敢叉你餘爺!”傭兵全身上下散發著殺氣,雙目像是能射出嗜血的紅光,直視著巴澆那小麥色的脖頸,抬手一刀便砍了下去。
風聲呼呼,眼見這一刀就要砍實,巴澆的人頭即將不保,傭兵卻突然一個前撲栽倒,額頭重重磕在自己的大刀之上,流了一地的鮮血,趴在那兒再不動彈,也不知道還活著沒有。
直至到了這個時候,巴澆才從恐懼的束縛中掙脫,茫然地看向分別拉著一根繩子兩端將傭兵絆倒的郝家兄弟,不知說什麼好。
“就算是跳蚤,我們也是一群能吸光人血的無敵跳蚤!”郝二咧嘴朝巴澆比了個大拇指,潔白的牙齒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與光禿禿的頭頂交相輝映著。
“起來!”巴淡沐揪著巴澆的衣領將他拉起,“別忘了我們過來是幹嘛的!”隨即也不等巴澆回複,大喝一聲抱著魚叉又衝向了另一個傭兵。
有了他們的領頭,打鐵關的一眾生產係們也紛紛衝入敵陣,進行著他們平日裏最不熟悉的廝殺。
如果單論個體實力的話,打鐵關的居民們自然遠遠不及春風傭兵團的職業傭兵,可奈何他們人多呀,又有了上次抵抗僵屍的經驗,場上的形勢一下子便扭轉了過來。
隻見有的傭兵手上、背上、脖子上吊滿了人;有的被七八個人按在地上一頓摩擦;有的則是直接被板磚給拍暈了過去,雖然個個身手了得,可最終還是淹沒在了人民群眾的海洋之中。
當然,除了麥草畏,人海戰術到了他那邊就像洪水衝向了太陽,頃刻之間便蒸發殆盡,上去幾個拍死幾個,以至於到後來,打鐵關的居民們都自動屏蔽了他,盡找那些普通傭兵的茬了。
…………
居民們在街道西口可說是大顯神威了,然而在街道的東口,也來了一波援軍,他們的處境便明顯地凶險了許多。
因為鄭定從這邊突破的關係,除去狄草快與何草靈兩個參謀,春風傭兵團的人此刻已經逃得一個不剩。
當居民們呐喊著趕來支援,向狄何二人發出挑戰宣言之時,倒掛在某個屋簷之下的何草靈揚手便是飛出六柄飛刀。
跑在最前的六個居民全部眉心中刀,哼也沒哼一聲直接壯烈犧牲,死亡的速度太快,盡管有辛辰在旁守護,還是沒能搶救回來。
“大家後退!別輕舉妄動!”姬光鬥朝著身後的援軍喊道。
可是還沒等援軍們有所動作,那各奪走一條性命的六柄飛刀又突然從屍體上自行脫落,轉了一個圈又刺死了六人。
“異化人!”居民們紛紛止住腳步、怒目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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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們有話說:
大家好我叫巴澆,是一個漁夫,今天參加了打鐵關對春風傭兵團的討伐戰,感觸頗深:
總體來說我對自己今天的表現非常之滿意,四人聯手解決了一個傭兵,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雖然在戰場上有一點走神,差點被幹掉,但那不是因為我害怕了,而是激動了。
怎麼說呢?當我用魚叉插進那傭兵的大腿根部之時,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通過杆子傳入我的手心,我的心靈突然就被震撼了……
一個極好的idea於此時蹦入我的腦袋,靈感乍現,一篇影響因子不低於10的文章雛形初現──《論用魚叉插魚、僵屍與人的手感差異》
不錯不錯,今天收獲挺多,感謝作者大大給我這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