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放哨的人已經換成了高堅裹,辛辰有了與他結伴逛街的經曆,隔著老遠便與他打起了招呼,鄭定的注意力也終於真正地從蔡問身上轉移了開去。
臭小子,等我追到美女,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蔡問咬牙立誓之際,衣角突然被人從身後輕輕扯了一把。
“搞什麼?”蔡問心裏正不爽著呢,回頭見是郝家兄弟就更加影響心情了。
不過郝家兄弟可沒給他發飆的機會,蔡問頭還沒全轉過來,便送上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神秘兮兮地將其引至一處僻靜的角落。
“蔡師傅,我們知道為什麼奚小姐不接受你了!”郝大不待蔡問開口便迫不及待道。
“不過如果你現在跟我們走的話,你的機會就來了哦!”郝二又立馬接住話頭,生怕所有的話都被郝大給講完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蔡問的表情也隨之變幻不定,由厭煩到惱怒,由惱怒到欣喜,由欣喜到迷茫,就像經曆了一次表情四連拍。
“好好說,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蔡問盯著兩兄弟緩緩道。
郝家兄弟卻是一副趕末班車的架勢拽著蔡問便走。“我們兄弟剛出酒吧大門,正好撞見奚小姐與一個男人偷偷摸摸地鑽入一條小弄堂,為了偷窺,啊呸!為了幫蔡師傅你查出被甩的真相,我們兄弟也就遠遠地跟在他們後麵!”郝大保持著競走的姿勢述說著。
“本來我們還以為奚小姐與那個男人是情侶關係,可是奚小姐從頭至尾始終與他保持著安全距離,有幾次甚至都像是要動手打架了,所以我們推測奚小姐可能正在被這個男人騷擾。”郝二繼續道。
“英雄救美!所以這時候就需要我上場了!”蔡問瞬間便明白了兩兄弟的用意,向他們投去一個讚賞的目光,腳步也不由地加快了幾分。
而此刻酒吧後巷的一條小弄堂裏,奚語桐正與一個奶油小生對峙著,那人中等身材,衣著也平平無奇,然而他渾身上下散發出的偽娘氣質,非但沒能被這些平凡的特點掩蓋,反而越發地顯得突兀,使他成為一個不平凡的存在。
“蔡問是五傑之一,最近這幾周有一半的時間都守在戴夫身邊,接近了他,就等於接近了戴夫,這麼好的一個機會,為什麼不接受他的追求?”男人翹著蘭花指,低聲質問奚語桐,顯得有些氣急敗壞。
“我自有我的行事方式,你這個娘炮少來管我!”奚語桐對他顯然也沒有多少好感,說話是一點也不客氣。
“你你你……”男人點了兩下奚語桐,又下意識地收起挺得筆直的小拇指,“其他三路早就完成任務,就我們這路家門口的反而遲遲未能得手。你倒是過得滋潤,唱唱歌跳跳舞的,難為本淨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可人兒,每天跟著一群糙漢子風吹日曬、撒網捕魚……”
奚語桐那嫌棄的眼神充分說明了她的鄙視:“別扯這些有的沒的,要不是那天你魯莽地去製造什麼船難讓他們有了防備,再加上亂入了什麼僵屍,我們至於拖了這麼久嗎?”
男子粉麵微紅,但語氣依然強硬:“就算是這樣,那也不能成為你消極怠工的借口,要知道團長可是個結果論者,他是不會聽我們講理由的!”
奚語桐冷哼:“誰消極怠工了?你這個娘炮雖然生理結構是男性的,可在心理上又哪裏有半點男人的影子?欲擒故縱懂不?我都懶得跟你解釋……”
奚語桐一口一個娘炮,男子終於忍無可忍,以左腳支撐腰部斜向上發力,右臂微微抬起拉開胸肌,拳不成拳,反倒像是在比心:“臭婆娘,團長派你來當長機根本就是個錯誤,不對,讓你入團這個決定就已經錯了!今天本淨就替團長清理門戶!”
奚語桐又是一個冷哼:“所以你這僚機是準備造反了?”
“團長會明白本淨的良苦用心的!”男子已經鐵了心,戰鬥一觸即發。
然而就在這關鍵時刻,郝家兄弟終於領著蔡問出現在弄口!
見男子凶巴巴地對奚語桐擺出攻擊姿態,蔡問的嘴角掠過一絲微笑,選了個自認為最帥的pose擺好,指著他大喝一聲:“小子!放開那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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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們有話說:
大家好我叫丘比特,是一個愛神,今天下界是來看病的。
說來怪不好意思的,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得了帕金森,手老是抖個不停,要是碰見個猥瑣男,就更誇張了,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恨不得把它們剁下來。
像是這個杭城的蔡問,我已經用我的愛心小箭箭射了他不下100次了,可是每次看到他的賤樣,手就控製不住地亂抖,以致於一直都沒給他射中一個對象,真是糟糕。
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我感覺離失業也不遠了,所以趁著國慶放假,趕緊下來找個醫生看看。
我想問一下在座的諸位,杭城哪家醫院的神經內科最好,節假日有沒有專家門診,能不能網上預約掛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