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月站在屋頂縱身一躍,像一片羽毛輕飄飄的落在地上,伸腿踩在米雅的臉上狠狠碾壓過去,米雅那張豔麗的麵龐瞬間被踩得鮮血淋漓。

柳玉竹不自覺的吞咽下口水,“師父輕點踩,別再給踩死了。”

慕容月冷哼一聲:“放心,這種賤人命更硬。”隨後又使勁踩了半天才把染滿鮮血的鞋底移開。

躺在地上的米雅奄奄一息的看著柳玉竹,眼神萬分複雜,柳玉竹看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卻一點也生不出憐憫之心。

“你給我女兒下的蠱究竟是什麼?”柳玉竹蹲下身,看著米雅被鮮血包裹住的眼睛。

米雅卻沒有回答的意思,看得出,她不是沒力氣回答,而是單純的不想回答。

柳玉竹也沒跟她客氣,想到小白芷被蠱蟲這麼的大哭不止,她整顆心都要碎了,伸手對著米雅的臉就是狠狠一巴掌,把整張臉都打得偏了過去。

“還不想說是嗎?”

米雅繼續默不作聲,柳玉竹就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的朝她臉上扇,最後整張臉都腫得跟豬頭一樣大。

在一旁的施韻舟跟南宮冉全都看楞了,他們還從未見過柳玉竹對誰下這麼狠的手。畢竟以她那聖母的性格,通常都是能救就救,能放過就放過,像這樣對著一個人不由分說的左右開弓,還真是第一次見。

最後看米雅已經吐出一地的血了,南宮冉忍不住拉了柳玉竹一把。

“好了柳姑娘,再打下去真的要死了。”

慕容月卻笑起來:“沒事徒兒,使勁打,就算打到就剩一口氣為師也能給你救回來。”

南宮冉:“……”有你這麼幸災樂禍的嗎?

不過好在柳玉竹沒有繼續下死手了,她甩了甩兩隻大紅的手,心想米雅這老女人的臉皮還這是夠硬,自己這手都打疼了,這女人也一絲動容的表情都沒有,看來是鐵了心不想說。

她看著慕容月問道:“師父先回去休息吧,接下來的徒兒可以自行解決。”

慕容月點點頭,倒也放心她,剛才將米雅製服之後,他在這女人體內下了毒,若是沒有他親手配置的解藥,這女人便無法運功更無法離開,所以把米雅教給柳玉竹也無妨。

“好,那為師就先回去休息了,剩下的你來辦,記住隻要留口氣就行,千萬別手下留情了。”

待慕容月走後,柳玉竹將米雅抓著脖子看了看,好像人已經疼的昏過去了,大概是慕容月給她下的毒在體內發作了。

柳玉竹冷笑一聲,“南宮,叫人把她扔到地牢去,把手教都銬起來,這個老嫗就拷在她對麵,讓她們倆麵麵相對,我自有辦法讓她開口說話。”

看著柳玉竹臉上陰冷的表情,南宮冉不禁打了個寒顫,雖然知道這米雅做的事情確實是喪盡天良,可是突然在陽光開朗的柳玉竹臉上看到這種表情,他也難免有些不適應。

“好,一會就派人送過去,不過我們還是明日在審問吧,你也等了一天是該早點休息了。”

一旁的施韻舟也勸柳玉竹道:“對啊,娘子你剛才困的上下眼皮一直在打架,我看不如明天在審問吧。”

一向聽人勸吃飽飯的柳玉竹這時候卻突然炸了毛,大聲質問他們:“你們知不知道這蠱蟲在我體內存活一日我就可能少活十年!假如我的壽命就隻有十年,我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南宮冉跟施韻舟被吼的啞口無言,他們確實不了解蠱,若是情況真像柳玉竹說的那麼嚴重,那確實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當即南宮冉就叫穆雲峰的手下,按照柳玉竹的吩咐把人拷在地牢的牆上,米雅還昏迷著,柳玉竹直接就叫人用冷水把他們潑醒了。

米雅睜開眼就看到了柳玉竹正坐在奶奶身邊,正用手裏的銀針思考著要往哪裏紮。

“不,不……”米雅掙紮的喊出聲。

柳玉竹聽到米雅的聲音心裏暗笑,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頭看著她:“喲,姐姐醒了。那正好就陪我玩個遊戲吧,最近我研究出來一套一針斃命的針發,就是手不準,經常把人紮得半死不活卻不能致命,誒,說來也是妹妹學藝不精吧,今日正好借這年邁的老嫗一試,我看她風燭殘年反正也活不了多久,索性我就給她個痛快也好。”

說著柳玉竹就是一針下去,已經昏迷的老嫗立刻尖聲慘叫起來,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地牢裏,宛如厲鬼淒厲的哭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