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大陸,其存四國,最強的當屬東方之地又曰靈沅。剩下三國為西方瓊煌、南方苗昌、北方寒冥。東方之地不但靈力渾厚,而且四處是寶。其中還有著百家大小勢力,這是獨霸一方的重要因素之一。
數千年前,不知從哪個天外世間的角落,墜落下來一串紫珠,其珠有七顆。墜入地麵後有一顆珠脫離了串繩,落入邪靈之地吸收了數千年的邪氣化為真身,他便是“邪主。”
三百年前,邪主為反抗世間之所不公,帶領邪靈將士爬出苦寒之境,號召數十萬的邪靈傭兵團大肆侵虐靈沅。東方之地的百家勢力中,立刻集結了差不多兩萬靈者,除了南蠻苗昌帶人協助之外,其它三國皆袖手旁觀。
以東方之地的雲嵐塵宗為首,帶領著約為兩萬靈者對抗那數十萬邪靈傭兵團……
??????????????卻因計劃被毀,損失過半。無奈啟動滅邪大陣,此陣需要兩萬靈者的生命獻祭,故此又調動了將近一萬的靈者,最終陣法開啟,邪靈被滅,東方之地也自此也一落千丈。
“紫珠所化的邪主也不知所蹤,另外六顆則落入東方之地而後成立的“我道”手中。”
……
河陽鎮外有一處叫風鈴山莊之地,順著一條蜿蜒曲折的小徑而下便能看見兩山種滿的紅楓樹,楓林上係著風鈴,在走不遠就有一座能夠容納百餘人的小山莊。
接近晌午,太陽比往常來得越發毒辣。一個少年郎卻還在酣然大睡著,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嘴裏嘀嘀咕咕的好似在說著什麼夢話,其哈喇子可謂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已經沿著嘴角流到了床底,最關鍵的是竟然還沒斷。房間四處雜亂不堪,隱隱還有著襪子的酸臭味。
床旁站著的一位少年郎,頗有幾番成熟之味,冷俊的臉龐在此刻顯得有些陰沉與無奈。雙手交錯冷冷的看著床上那個顯得有那庸懶的少年。“三、二、一”!冷駿少年的話音剛落,房間外就立馬傳來“虎嘯”之聲。
“東亦辰!你在不給老娘起床,信不信我能讓你這輩子都不能起來?”一個暴躁如雷的聲音遠遠傳來,雖人不在身邊,但那氣勢說是能嗬退萬群獅虎都不覺得有一點點誇張。
床上的少年頂著自己自己的豬窩頭猛然坐起來,雙眸之中滿是驚恐之色,慌張道:“兮……兮雨快抄家夥,方才有一隻母老虎把我酥糖全部給霸占了”!
那個冷俊的少年見他這副智障模樣,忍不住便是伸手扇在了他的後腦勺,啪!一個清脆響亮的聲音蕩漾在房間裏。
坐在床上那個少年才後知後覺的捂住腦袋,噘嘴道:“張兮雨!你幹嘛,神經病啊!”
“我神經病?你才神經病呢,都什麼時辰了,今天是風鈴山莊對外發糧的一天,父親母親都已經準備好糧食去鎮上發放呢!”那名叫張兮雨的少年郎說道。
東亦辰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睛,嘟囔著道:“哎呀,怎麼天天行義救濟村民,那些老家夥總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們風鈴山莊遲早會被榨幹!”
“這些用不著你操心,我們隻管做便好,快點起床洗漱一番隨我出門!”張兮雨道。
屋外。一個衣著樸素卻不失大氣的婦人蘇錦姍,正皺眉指揮著些莊中的“流浪者”,“各位手腳都麻利點,把東西全都跟我搬上馬車!”
張兮雨出門後,恭敬行禮喊道:“母親!”
蘇錦姍微微點頭表示應和,但隨後又拉聳著臉,低扯著嗓子喊道:“嗯,那個死家夥呢?還沒起床嗎?”
“快了,正在裝扮儀容!”張兮雨回答道。
房門被緩緩打開,露出了一個眼睛,正鬼鬼祟祟的往外四處看著。
蘇錦姍眼睛犀利往門縫一瞟,怒目道:“在那裏鬼鬼祟祟幹什麼?還不跟老娘去搬東西,死家夥一天到晚就知道睡覺偷懶!”
“哦!”東亦辰隨後從房門出來,嘟囔著嘴表示抗議,蹦蹦噠噠的來到了馬車旁邊與其他人一起搬著貨物,“黃叔,今天這貨物怎麼比往月份多?”
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中年大叔手中拿著一個賬本,不悅的瞟了一眼東亦辰,“哼,你們這些小屁孩懂什麼?今年鬧幹旱,許多百姓的收成不是很好,在加上……”
東亦辰見他欲言又止,便忍不住皺眉喊道:“在加上什麼?黃叔別說話隻說一半啊,吊我胃口。”
“加上什麼!關你何事,還不快點給我把東西全部搬上去。還有你,誰叫你搬了,給我過來!身為莊中少主,不去閱讀書卷,竟在這裏瞎弄!”蘇錦姍怒視著過去幫忙的張兮雨。
“母親,現在已是晌午,太陽高照,大家夥都不容易,早些把貨物搬上去,大家夥也好歇息!”張兮雨說道。
蘇錦姍聞言,神色立馬拉聳了下來,“容不容易關你什麼事?他們吃我們的,用我們的,住我們的,讓他們曬點太陽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