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要和他在一起也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啊,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你在學校裏學習的仁義道德難道都還給老師了嗎?”許母質問道。
“媽,我隻是想得到他。”許可可說。
許母搖搖頭說:“就算你想得到他的心那也要正大光明地競爭啊,為什麼要用手段呢?你這樣被他知道了會怎麼樣?你難道就沒有想過結果嗎?”
許可可爭執道:“您覺得我不用手段我能得到她嗎?我現在沒有一點優勢,隻是個前女友而已。甚至連前女友也不算,我現在要是不用一點計策,那麼我憑什麼勝過現在正在他旁邊如膠似漆的柴璐惜?”
“但是你這樣做就徹底回不來過去的你了。你知道一個女孩如果有了心機那麼就再也回不去了。”許母無奈地說。
“我現在已經有了心機,再說什麼已經沒有用了。媽你現在必須幫我得到席博,我不管用什麼辦法,我一定要得到他。”許可可說。
許母見女兒這樣不知道該怎麼辦“難道就不能選別人了嗎?”
“你也是從我這年紀過來的。你知道女人如果認定一個人是怎麼也不會改變的,我不會再喜歡別人了。”
“可是可是”許母猶豫不決,不知道該怎麼辦。
許可可爬了起來握住了許母的手說道:“媽,你可一定要幫我。這是我一輩子的大事,如果你不幫我我真的不知道還有誰可以幫我。”
許母無奈,自己親生女兒的終身大事她沒有理由拒絕。盡管心裏有一道道道德的防線,但是在女兒麵前瞬間土崩瓦解。她決定了幫女兒得到她的所愛。
“你要我幫你做什麼?”許母問。
許可可見母親答應了心中欣喜覺得自己已經成功了一半了。“我要你幫我拆散他們,這樣我才有機會。”
看到女兒這樣,許母透露除了一絲擔憂。
回去的柴璐惜並不高興,梁席博安慰了一晚上才稍微有些緩和。第二天的時候,柴璐惜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柴璐惜接了,正是許可可的母親。
“璐惜呀,我為昨天的事情給你道歉。”許母在電話裏說。
柴璐惜知道是許母後很驚訝,昨天她已經向自己道過謙了,沒想到她今天又專程打電話過來。
“阿姨,沒有關係,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就不要再提了。”柴璐惜還是很和氣地回答。
“其實昨天可可一直很擔心你,怕你受了委屈。所以一直在我旁邊說你,她為此連飯都沒有吃。她一直擔心你會生氣,一晚上都在自責。”許母的口氣很溫和。
其實柴璐惜並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許母的話,也不知道許可可到底是怎麼想的。她隻能客氣地回答許母:“阿姨您跟她說不用自責的,我都不放在心裏的,我也不生氣。”
“你不生氣就好,可可這個孩子患有輕微的抑鬱症。昨天好像病情又加重了,整天都悶悶不樂的。我也很擔心她。”許母擔憂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