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影就是蕭胤,馬被製止住了,後麵跑來一個小兵,氣喘籲籲的下跪說到:“王爺受驚了,下的該死!”
“怎麼回事?”蕭胤放開了牽製馬的手,向跪在地上的人問到。
“這匹馬是匹野馬,性子烈得很,訓了很久也還沒完全訓化,剛剛想牽它出來走走,沒想到卻讓它奔脫了韁繩。”地上的人低著頭,不安的說到。
“再找人訓,直到它性子溫順了再牽到人多的地方,下去吧。”蕭胤說到。
“是!”地上的人起身趕緊將馬牽走,不過這馬倒是烈得很,揚著頭不願走,那小兵使了很大的力氣才將它拽走,走得十分不情願。
蕭胤轉身看著夏輕舞,問到:“你來這做什麼?”夏輕舞還沒來得及答,剛剛領她進來的小將上前跪在地上,說到:“稟告王爺,我們回來的路上碰到了她,說是您的朋友,讓我們帶來找您的。”小將剛說完,林岸與左尋跑到了跟前,剛剛的情況他們看見了,捏了把汗,趕緊跑過來,看到夏輕舞時,一跪說到:“叩見王妃,讓王爺和王妃受驚了。”
“我沒事兒,起來吧。”夏輕舞對兩人說到,林岸和左尋起身,夏輕舞看領她來的小將有些微微發抖,輕聲說到:“你也起來吧。”
可那小將哪敢起來,頭都快碰到地上了,聲音有些顫抖的說到:“屬下該死,沒認出王妃,還請王妃恕罪。”
“好了,起來吧,還得謝謝你領我來,不然我可迷路了呢。”夏輕舞麵帶著笑容的說到。
“屬下不敢!”那小將嚇得額頭冒出了冷汗。
“好了,你退下吧。”夏輕舞不想再嚇他,若要是讓蕭胤知道了,還真怕他們幾人小命難保呢。
“是,屬下告退。”小將如獲大赦般的退了下去,走到離他們較遠的時候,發了狂一樣狂奔而去,見他那樣子夏輕舞倒有些想笑了,蕭胤亦是看出了端倪,問到:“你又做了什麼?”
夏輕舞無辜的嘟嘟嘴,說到:“我能做什麼啊,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居然不問他們怎麼了,反到以為是她做了什麼,太氣人了。
蕭胤將她拉著走到了場外,這裏沒有馬,然後才說到:“你跑這來做什麼?不是讓你呆在府裏的嗎?”怎麼永遠都不老實呢!少一會兒沒看著,人就跑這來了,傷沒好,剛剛要是被馬撞著怎麼辦!
“我無聊啊,所以來看看這些可愛的馬兒啊。”夏輕舞調皮的說著,完全不理會蕭胤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