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嫁入王府已大半年,其間蕭胤對她以禮相待,但也是處處是疏離,卻也如了夏輕舞的願,沒有人打擾,也樂得清閑。隻是仍要時時入宮去給靜妃娘娘請個安,靜妃娘娘隻有蕭胤這麼一個兒子,對她這個兒媳倒也關心,時不時的送些皇上賞的稀奇之物給她。
都城的士兵都交給蕭胤來操練了,說來蕭胤也是操練有方,軍隊被他管理得井井有條,士兵們眼神如劍般鋒利,渾身散發著冷凜之氣,皇上見此,更是加封地,賞黃金。
中午敖春為夏輕舞揉著肩,夏輕舞則懶洋洋看著手裏的書,門外站著林岸,蕭胤說要留一個在人她身邊保護她。說是保護,無非也是要知道夏輕舞的一舉一動,驕傲如蕭胤,雖然不喜歡這門婚事,但她已是他的王妃,所以他不希望夏輕舞仍像一匹野馬一樣到處招搖。
“屬下參見王妃。”左尋從外麵進來,拜見過。
夏輕舞眼睛都沒有抬一下,懶散的說到:“說吧,什麼事。”
左尋站起身,說到:“府外有一個和尚,指名說要見您,給錢也不要,您看下是否要將他趕走。”左尋看他像個江湖上的和尚,所以便給了他幾輛銀子,哪知這和尚沒要,固執的想到見王妃,如今王爺不在府裏,稟報不了,無奈隻好來通知夏輕舞了。
“讓他進來。”夏輕舞眼神終於有了光,放下書說到。
左尋得了令,答到:“是。”便轉身去領那和尚,帶著和尚在來的路上,還告誡到不準裝神弄鬼,否則一定拿他是問等等。
“王妃,人帶到了。”左尋進來後說到,身後站著那和尚。
“阿彌陀佛,夏來參見王妃。”夏來唱了一句佛號,手立掌豎於胸前,恭敬的鞠躬問候到。
夏輕舞坐在凳子上,臉上帶著笑容,看著眼前的夏來,雖然未著和尚的服裝,著了一身平民素衣,但仍是頂著一顆明晃晃的光頭,手裏仍是拿著一串佛珠。
夏輕舞說到:“夏來,你怎麼還沒長出頭發來啊?”夏輕舞說過他很多遍,既然還俗了,就應該有個還俗的樣子,老是頂著一顆光頭,拿串佛珠,倒像個不倫不累的假和尚。
“阿彌陀佛,夏來雖已還俗,但我佛慈悲,即使不入佛門也不能阻止我心之所向,修身律已是我理應做到的。”夏來又響亮的唱了一句佛號,一口僧人的口吻回答到。
左尋見此和尚既然與王妃是相識的,更好奇了些,心裏想著王爺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生氣呢。
“行了,由著你吧,找我什麼事啊?”夏輕舞也不說他了,說了也是白說,便問他到這做什麼。
夏來的手一直舉於胸口,怕是這麼多年養成的習慣了吧,答到:“秦兄說他又創造了幾個菜色,想先給你嚐嚐,再定奪是否可以推出。”
夏輕舞起身,說到:“好啊,那走吧。”說著便率先走出了屋子,敖春和夏來便跟在了後麵,林岸也跟了上去。剛走兩步,夏輕舞便停下了,轉身看著林岸冷聲說到:“你如果敢在跟著我半步,我就廢了你。”說完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