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老爺子沒出什麼事,季半夏放下心來,跟著傅斯年往前走。

“斯年,你怎麼跟你爺爺解釋的?他怎麼這麼爽快就放你走了?”季半夏好奇的問道。

“我就說了一句話。”傅斯年牽過她的手。

“什麼話?別賣關子了!”季半夏急得擰他的胳膊。

“我跟爺爺說我車禍後就無法行夫妻之事了,不想耽誤顧淺秋。”

……

季半夏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一頭栽到地上。

“傅斯年!你可真會自黑!”季半夏好氣又好笑:“有你這樣往自己身上潑汙水的嗎!”

“有效果就行。”傅斯年理直氣壯:“老爺子前不久差點中風,實在不能再受什麼刺激了。”

“那昊昊的身世也瞞不了一輩子啊!到時候你怎麼辦?”

“別擔心,我有個好辦法。”

“什麼辦法?”

“我們趕快多生個寶寶,轉移一下爺爺的注意力……”傅斯年的手又開始亂動了:“一會兒去你家造小人好不好?”

“滾!”季半夏送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傅斯年對造小人執念很深,二人回市區簡單吃了一頓晚飯,傅斯年就死纏爛打的要送季半夏回家。

送到小區門口還不罷休,還要送到門口。

季半夏站在門口趕他:“好了,你親眼看著我安全到家了,現在你可以放心回去了。”

“不請我進去坐坐?”傅斯年歎口氣:“剛才我喊了一路的口渴,某個女人似乎完全沒聽到。”

季半夏無力的扶額:“傅大總裁,進來吧。別讓別人說我虐待你。”

進了屋,季半夏去倒了杯水遞給傅斯年:“喝吧,喝完趕緊回去。你不是還要整理文件嗎?”

傅斯年慢條斯理的喝水,突然皺皺眉:“季半夏,你家的飲水機是不是壞了?這水的味道不正常。”

“是嗎?不會吧?”季半夏伸手去拿傅斯年手中的杯子:“我嚐嚐。”

傅斯年避開她的手,一把抱住她,嘴唇就湊了過來,準確的含住她的唇。

“唔……”季半夏還沒反應過來,嘴裏已經多了一注溫熱的清水。一抬眼,傅斯年正笑眯眯的看著她:“味道怎麼樣?”

“傅斯年你惡心死了!”季半夏十分後悔自己本能的咽下了傅斯年嘴裏的水。

什麼口渴,完全是借口!什麼味道不正常,簡直是幼稚無聊!

“哪裏惡心了?”傅斯年很無辜的看著她:“你吞都吞了,又來喊惡心,占了便宜還賣乖。”

“我……我還占便宜啦?”季半夏要被他氣死了。

“還嫌沒占到便宜呀?”傅斯年笑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算了,再讓你多占點吧!”

他拉過季半夏的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撫來撫去:“你隨便摸,我絕不反抗。”

“這麼點拿不出手的小胸肌,還好意思邀請別人來摸。”季半夏做不屑狀,手上毫不客氣的狠狠擰了兩把。

傅斯年屬於那種穿衣顯得瘦,脫衣有肌肉的類型,肌肉不誇張,但是絕對修長健美。身材還是沒話說的。

“好了,你摸完了。現在換我了。”傅斯年絲毫沒理會她的熱嘲冷諷,兩眼放光的掃視著季半夏的胸口。

季半夏趕緊縮回自己的爪子,雙臂抱胸:“一邊去!我又沒邀請你。”

“別這麼小氣,禮尚往來才是君子之道嘛。”傅斯年循循善誘,擺出慈眉善目的長者嘴臉。

“哈哈,你想的美!”季半夏朝臥室跑去,想躲開他的火力圍剿。

剛跑到門邊,被傅斯年從背後一把抱住,一隻熱燙的大手就從後麵包抄過來。

季半夏又是喘氣又是笑:“傅斯年你要不要臉?竟然對一個弱女子用強!”

“。”傅斯年把頭埋在她的胸口不停的親吻:“和你在一起,臉是多餘的。”

他抱起她扔到床上,臥室裏一片春光。

夜色越來越深,床上的一對人兒卻仿佛不知疲憊,盡情的享受著青春的身體和愛情的甜蜜。

牆壁上的鈴蘭花壁燈上,隱藏的針孔攝像頭正在工作,將二人翻滾的身影忠實的記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