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半夏握住他的手,無言的牽引他。
在他滾燙的手掌下,是她細致光滑的肌膚,每一寸,都是最致命的蠱惑。
傅斯年徹底失控了。他不是沒有經驗的毛頭小子,但今天他才知道,愛一個女人和不愛一個女人,在做最親密的事時,感覺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差別。
季半夏把他帶到了天堂。每一次進出都讓他瘋狂。
正在兩情相悅之際,突然一聲清脆的哢擦,外麵的大門被人打開了。
季半夏嚇都渾身肌肉都繃緊了:“斯年?”
這房子是傅斯年一個人在住,這個時候進來的人,會是誰?小偷?搶劫犯?
傅斯年按住她不讓她起身,壓低聲音在她耳邊道:“別怕,是保潔阿姨過來打掃房間。”
“保潔阿姨?她怎麼能隨便進你的屋子?不會是壞人吧?”季半夏還是有點擔心。
“放心,不會錯的,她每天都這個點過來。我一般都在公司,所以幹脆把鑰匙給她了。”傅斯年吮她的唇:“寶貝,不要分心,我們繼續。她不會進臥室的。”
季半夏不肯,臥室的門隻是關著,並沒有鎖上,萬一保潔闖進來怎麼辦?她可不想再被人看到一次!
“不要,快放開我!”她低聲哀求她,扭動著身體想掙脫他,又擔心動靜太大被外麵的人聽見了,隻能小幅度掙紮。
她的掙紮惹來傅斯年倒吸一口氣,他用力壓住她:“別動了,再動我要出來了。”
“好,快出來。”季半夏誤會了他的意思,還很高興的接話。
傅斯年看著她酡紅的臉頰,好笑的頂了她一下:“小傻瓜……”
他的動作,讓季半夏如夢初醒,一下子明白了他所說的“出來”究竟是什麼意思。臉不僅紅到了脖子根,還瞬間紅到了胸口。
傅斯年看到她臉紅,知道她反應過來了,低聲調笑道:“所以我叫你別亂扭,這樣刺激太強了……”
“臭***!”季半夏雙手捂臉,完全沒勇氣和他對視了。
外麵客廳裏,保潔開始做衛生了,能聽到吸塵器的嗡嗡聲,還能聽到她在愉快的哼著小曲。
傅斯年緩慢的進攻,季半夏咬著嘴唇拚命忍住聲音,這樣太折磨人了,她真怕自己一時控製不住開口求他快一點……
等洗塵器的聲音變小,保潔阿姨的歌聲飄到浴室,傅斯年終於也按捺不住了,動作開始狂野起來。
他也忍得快受不了了。
風平浪靜之後,保潔卻還沒有離開,客廳裏總有細小的聲音傳進來。剛才一通折騰,季半夏的體力已經消失殆盡,肚子還不體麵的咕咕叫了兩聲。
“保潔阿姨怎麼還沒走啊?你家這麼幹淨,還用打掃這麼久嗎?”她真的很需要一頓熱氣騰騰的晚餐,犒勞一下她疲憊的身體。
“大概在擦家具吧。她做事很細致,沒一兩個小時,弄不完的。”傅斯年倒是一點都不急,他心滿意足地摟著季半夏,享受著事畢微醺的感覺。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全身心的愉悅過了——不,應該說,自打他從病床醒來,這種程度的愉悅,這種飄飄欲仙卻又無比滿足無比踏實的感覺,還是第一次體會到。
“那怎麼辦啊?”季半夏沮喪的噘嘴:“斯年,你不餓嗎?”
傅斯年拉著她的手貼到自己的身上,笑得像想偷雞的狐狸:“餓,還想再吃一次……”
季半夏秒懂,她白他一眼:“滾!”
話剛落音,傅斯年就抱著她在床上翻滾起來。
季半夏拚命忍住笑,喘得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能狠狠用手掐他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我聽話吧?”傅斯年還恬不知恥的湊過來邀功:“?”
他閉著眼,將嘴唇湊到她唇邊,擺好了一個準備被親吻的姿勢。
季半夏徹底無語了,這男人的臉皮是什麼做的啊,怎麼能厚到這個地步?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季半夏張嘴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唇,小小的懲罰了一下他。
“好甜,還要。”傅斯年假裝不知道這是懲罰,又湊過來賣萌。
“你!贏!了!”季半夏咬牙切齒甩出四個字。她真懷念當初那個又矜持又高傲的傅斯年啊。
現在這個,誰要?三塊錢包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