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易安又是被許然強行從平行世界中拉出來的,他本打算質問許然的,卻見許然神色凝重的盯著他。
易安見狀心裏一個咯噔,忐忑的問道:“怎麼了?”
許然沉默片刻,神色複雜的問道:“有些不妙,因為我讓你去看你作為配角的那個平行世界,結果不巧你被她發現了。”
“她?”易安抓住了關鍵詞,“她是誰?”
許然皺著眉頭,似乎是在思索怎麼回答他的問題,過了好半響才回道:“一個可憐的妹妹。”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嗯,和你這個世界的那位有些相似。”
隨即他又感覺這樣表達不準確,又補充道:“但又有些區別。”
易安腦子一片漿糊,許然說的雲裏霧裏的他已經完全理解不了了。
既然想不通,所幸他就不想了,於是有些不安的問道,“你說的被他盯上了是什麼意思?後果會很嚴重嗎?”
許然幸災樂禍的一笑,道:“嗯,解釋起來有些麻煩,你直接看看就知道了。”
說完他一直點出,易安一陣恍惚,又進入了一個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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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古大陸凡界東部某深山上。
易安一頭蓬鬆的黑發散著油光,布滿血絲的雙目瞪著眼前的屏幕口中芬芳不斷,雙手激烈的敲擊在鍵盤上,正進行著一場慘烈的廝殺,過了許久他胸口劇烈起伏,無語的罵了句:“你丫一個玩輔助的開場就上單,你會不會玩啊!”
許久之後,盯著屏幕上那金燦燦的“勝利”兩個大字,易安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下來,靜默了一會兒,他蹭一下站起來,氣憤的一甩鼠標,一拳怒砸在鍵盤上,憤慨的訓斥道:“係統,你又開掛!不是說好了這一局咱們拚實力玩的嗎?遊戲講究的是公平競技,你這樣玩還有什麼意思?”
易安說完腦海中傳來一句分不清男女的聲音回道:“嗬嗬,拚實力?自己怎樣心裏沒點數嗎?隻會送人頭的人沒有資格指責我開掛。”
易安雙頰一紅,但還是硬氣的說道:“就算是送人頭那也是我的實力,公平競技你懂不懂?輸贏不重要,重要的是享受競技的過程。”
“不可能,輸給人類,這絕不可能接受。”
易安雙手一攤,道:“我不管,反正你開掛了,按照約定你輸了,拿來。”
“哼,可惡,給你!”
隨著係統那氣急敗壞的聲音落下,易安手中出現一隻潔白的玉瓶。
易安將玉瓶打開放在鼻尖,一股淡淡的藥香入鼻,他趕緊將玉瓶封住小心翼翼地收起來,臉上那憤慨的表情也瞬間消失不見,雙眼眯起,嘴角的笑意也止不住得流露出來。
腰包又鼓了一點,自從穿越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也隻有這一點一點鼓起來的腰包才能讓自己安心了。
雖然從來到這個世界後外麵就一直在打雷,到現在雷鳴聲已經整整響了一百零一天了,外麵的世界是什麼情況還不清楚,按照係統說那雷聲是修士渡劫的緣故,想來這是個危險的世界,不過手中有糧,心中不慌。
隻要堅持將係統薅下去,等外麵的修士渡劫結束時,自己也差不多是個中產階級了,在這個世界過上個小康生活想來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不過雖然是這麼說,但還是得節省一點,這些修煉的資源要省下來給家裏的,可不能亂用。
一想到家裏,易安剛升起的滿足感頓時淡了下去,心裏蕩漾起淡淡的憂傷,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穿越本是件幸運的事情,可自己前腳剛穿越,後腳現實世界馬上就靈氣複蘇了,這就不是幸運而是倒黴了。
更過分的是靈氣複蘇的時間就在自己穿越後的第二天,此前一點預兆都沒有,自己在的時候屁都不響一個,自己一走,立馬歡天喜地的複蘇了,合著就是不想讓自己享受靈氣複蘇的益處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