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坐去,”可是張庭樂死不要臉的擠過來。我壓著嗓子問他:“想要溫柔的是不是?”
“對,就是這樣的。”說著撈起我放到他大/腿上。
“妾身做不到啊~~~~~~”我撲上去趴在他肩旁上哭泣狀。
“沒事,你偶爾裝裝就可以了。”說著話,他的手已經滑到尾骨上,不輕不重的按了一下。一個激靈,全身猶如電流擊過,瞬間癱了下來。
我這才發現姿/勢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我麵對麵跨/坐在他身上,而且身/下還有個硬/挺挺的東西抵著。不過現在身子有點軟,爬不起來,我恨恨地說:“你屬種/馬的,隨時隨地發/情?”
“我就對你種/馬,沒辦法,誰叫你太可口了。”
我發現論臉皮的厚度我是沒法超越他的,“外麵還有人呢,大白天的。”梅蘭竹菊都守在門外呢,張庭樂習慣了不讓下人進來,我也不喜歡一堆人杵在眼前。
“沒事,叫她們走遠一點守門口就行了。”說著就要叫人。
“別。”我用手捂住他的嘴。這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別人兩人在屋裏做什麼嗎,白日那什麼宣也不要這麼明顯好嗎?雖然張家隻是商家。“去裏麵。”
張庭樂直接摟著我就進去了,我為了平衡死命的抱著他的脖子。“等等,上門栓。”內室的門還是關上比較放心,別被人闖進來看到了,起碼有個緩衝時間。雖然被闖進來的可能性不大,可是做了總是比較安心的。這叫做賊心虛嗎?
“在桌子上?”
一巴掌糊在張庭樂的臉上,“滾~~~~~~”
手指被抓住放進了一個溫熱的地方,指尖被輕輕的攪動著。閉著的眼睛輕輕的顫抖起來,好在張庭樂還沒禽/獸到那種地步,終究是回到了shuang上。
感覺過了許久,大腿火辣辣的疼,我忍不住催促道:“你好了~~~~~~好了沒?”張嘴就先是一連串的shen吟,兩個相觸的地方都太敏/感了,惱的不行。
“好~~~~~~了。”大腿/根一陣濕熱的觸感傳來。
平躺下來休息了一陣時間,恢複了我踹了他一腳,“你從哪裏學來的?”靠,除了最後一步,還差什麼啊?就是不能懷孕之外沒差了。
“答應你那些條件之後特地早找的。”說著不知道他按了哪裏兩下,“哢嚓”一聲,g邊彈出一個小格子。我好奇的翻過身趴在他身上探出頭看,裏麵好像放了兩本書。
伸手抓了一本,唔?閨房十八式?一翻開,裏麵都是圖,沒錯,都是圖,旁邊還有配字解釋。裏麵人物都是guang著的,這就是所謂的、傳說中的宮tu?
“是的。這是入門的,g上的姿/勢。”
“g上的?還有別的地方的?”
“嗯,還有外室的,我還找到了一本《一百零八式》,一本是野戰的,那個分了好多冊。”
“你~~~~~~”我想把書給撕了,被張庭樂一把搶過去。
“這些都是我好不容易重新畫的,原書的都好醜啊,比例嚴重失調。我好不容易才畫了兩本。”
我不死心的瞄了眼,的確比外祖母給我的那些要好看多了,起碼很有情/調。“是偷偷摸摸畫的吧?”
“這種東西不好大搖大擺的畫,不過我的書房平時都不許人進去的,就是畫好了要收好。對了,以後我的書房你要幫我打理啊。”張庭樂滾過來摟著我說。
“行,但是我是有條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