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高三的時候,有個男生喜歡我。那時候對他印象不壞,他是挺斯文的一個男生,給人的感覺也很清爽。
可是當時大家一起聊天的時候,說到了一夫多妻的問題,他的回答是樂意,還說隻要是男人都樂意啊。
我聽後就漸漸遠離他了,我對愛情要求挺高的,因為我的爸爸對我親生媽媽感情就很好。我一直記得別人和我爸爸提起我的親媽時,爸爸眼圈紅紅的樣子。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爸爸這個表情,我暗暗下決心,以後我的另一半也要對我用情至深。就像爸爸對我親媽一樣,即使我離去了,還是懷念著我,愛著我。
對麵的人打斷我的回憶,“大學我就不說了,你知道有多少個人喜歡你嗎?”
大學被人喜歡一點都不奇怪,我們專業明顯的男女比例失調,差不多達到了1:5。有人喜歡才正常吧。不過我都已經不在意了,這些根本就是虛的。
“你的神經那麼粗,我要是不直接點,我到死你都不會知道。”
我瞪他一眼,“那麼凶幹嘛。”雖然知道他說的是事實,可是被別人說出來就是不爽。
對於感情遲鈍這一點,我有些無力。高中同學3年,人家都分手了,我才知道他們談過戀愛,而且還都是我身邊交好的人。
“別回避問題,不是你遲鈍,而是你在回避。”
“我不能接受,我的病沒有好。”我激動的站起來。
“我知道。”
我沒有聽到他的聲音,隻是在那裏自言自語,“醫生沒有治好我,他隻是讓我表麵上能正常的與人交流,可是我還是沒有好。”
“即使換了個身體,可是我的病沒有消失,重生的生命並不是萬能的,環境的改變也沒有用。”
說完才意識到自己有失控了,不知道怎麼麵對讓人看到自己失控的一麵,直接跑開回房了。
我的心理出現過問題,是在高三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我差點被強/奸了。
是的,是差點,辛虧我喜歡看偵探小說,也知道一些簡單的犯罪心理活動,所以及時的逃脫了。
雖然毫發無傷,可是那段時間家裏發生了事情,同學間也因為經常調換班級而不夠親密,內心的恐懼無法向人訴說。
加上學習的壓力,我出現了幻聽,剛開始是在晚上,夜夜聽到女的哭泣聲,在那裏求救。
一開始我會半夜爬起來,尋找聲音的方向。後來聲音也越來越恐怖,有電鋸的聲音,有女人竭斯底裏地尖叫聲。
就猶如現場版的《電鋸驚魂》,聲音直接進入我的腦子裏。炎熱的夏日,我蓋著被子,帶著耳塞,把音量調到最高,可是仍然不能抵拒恐懼,我的身上都是冷汗,有時候還害怕到痙攣。
這種狀態,我的學習成績自然一落千丈,高考自然也失利了。勉強的上了大學。
假期的時候,我終究還是去看了醫生。高三後期的時候,我已經發展到不和異性有接觸的地步了,對異性有了抵觸心理,我知道這不正常。
可是醫生並沒有治好我,雖然能正常的與人交流,我還是對感情還是排斥的。
大學期間,我對感情一直回避,哪怕有時候會有一點心動,可是也會很快的被無情的掐掉。
被雷劈之前,我還打算畢業之後再看一次心理醫生的,可惜沒有機會了。
庭院裏,喬巴和主人對望,突然喬巴低叫了一聲“汪~~~”。受不了,我身上的泡沫都幹了,你倒是快給我洗掉啊。
張庭樂這才注意到,無奈地蹲□子,用瓢給自己的愛寵衝水。喬巴不滿的看了他一眼,這人真是的,談了戀愛就不靠譜了。
“喬巴啊~~~你主人我是不是很失敗啊,怎麼連追女孩子都不會呢。”
喬巴點頭,張庭樂用力地彈它耳朵,“你點頭個什麼勁。”
喬巴不滿地看他一眼,使勁地甩身上的水,看到自己主人被甩一身的水。這才心滿意足的叼起毛巾,晃悠悠的走了。
張庭樂摸摸鼻子,被自己的狗狗甩麵子了,不過看在它那麼幫忙的份上算了,就不和它計較了。
喬巴來到房門前,抬爪敲門。“噠噠噠~~~”
我在房間裏聽到聲音很奇怪,這不像敲門聲啊,“誰啊?”
“嗚嗚~~~”聽到是喬巴的聲音,我走到門口,有點猶豫地開了門。
看到喬巴濕答答的樣子,我笑了。喬巴把嘴裏的毛巾遞過來,我順勢接過。
來到床邊坐下,給喬巴擦水,突然喬巴打了個噴嚏,我吃驚,“喬巴,是不是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