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瑜氣得罵罵咧咧的走了,他真是犯賤,才會跟帝塵淵這種人交朋友!
自從跟帝塵淵做了朋友,他不僅得擔心他是否安全,還得擔心他整日冷著一張臉容易得罪人,更擔心他太冰冷了不討姑娘喜歡。
哎,為了帝塵淵,他真是操碎了心!
溫瑜離開後,當晚,帝塵淵身形一閃,往隔壁院子去了。
好死不死的,帝塵淵剛剛離開,溫瑜就折返而歸,像做賊一樣縱身一躍翻牆而入,出現在了院子裏,並躡手躡腳的朝帝塵淵的臥房闖去。
他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今晚他都要讓帝塵淵見隔壁的小姑娘一麵!
寒末和寒風兩人本來一直關注著自家主子的動向,卻有暗衛告知府中有人闖了進來。
兩人立即折返,直奔書房,卻沒想到在自家主子的臥房將所謂的闖賊抓了個正著。
“溫公子?”寒風不確定的看著眼前這個出現在自己臥房的少年,愣了愣,“你不是離開了嗎?天色這麼晚了,你闖主子的臥房做什麼?”
溫瑜被抓包,也不氣惱,嗬嗬幹笑了兩聲。
“你家主子始終不開竅,我隻能另辟蹊徑,讓你家主子過上正常男人的生活。”
溫瑜說完,手下意識的往身後藏了藏。
寒末眼尖,身形一閃,在溫瑜說話的空檔就將東西搶了過來。
溫瑜炸毛,“寒末,你這個悶葫蘆,將東西還給我!”
“溫公子,這世上隻有你膽子最大。”寒末將藥放在鼻子上聞了聞,“你竟然想給主子下藥!”
“下藥?下什麼藥?”寒風一把奪過寒末手中的藥,正準備防在鼻尖嗅,卻被寒末阻止,“寒風,是合歡散。”
“什麼?”寒風也震驚極了,看著溫瑜的眼神逐漸不善,溫瑜立即解釋,“你們倆可別誤會,我可沒有要對你們的主子做什麼…”
見兩人朝他逼近,他立馬說道:“我跟你們主子這麼多年的交情,我不可能害他,你們主子是個木頭,你們兩人也是木頭麼?”
“我是見你們主子對隔壁小姑娘有意,卻又不展開攻勢,心裏替他著急,所以才想出了這辦法。”
“你這是要讓主子與隔壁姑娘…”寒風明悟了他的意思,停下腳步,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溫公子,主子的事情你別管了,他自己心中有數。”
寒風說完,往外走去。
“什…麼?”溫瑜不敢相信這兩個對帝塵淵忠心耿耿的侍衛竟然不操心帝塵淵的終身大事,寒末十分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溫公子,對於隔壁姑娘,主子已圖謀多年。很快,她就會正式成為主子的未婚妻。”
寒末說完,也抬腳離開了。
隻剩下溫瑜一人在風中淩亂,忍不住的爆粗口,“帝塵淵,你丫的還是不是人?我掏心掏肺的對,為你和隔壁小姑娘操碎了心,你丫的卻瞞著我對隔壁小姑娘下手了!
你給我等著,以後你可千萬別求到我身上!否則,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