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還好,一提到陸雅,陸母火從心起,嚷道:“你還知道孩子呢?你當著那麼多人打她的時候,你怎麼不考慮考慮你的女兒呢?”陸母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那還不是她自己作出來來的,陷害別人?啊?你說你天天就知道打麻將打麻將,女兒都被你教成什麼樣子了,就因為她,我們陸家今天已經成為了江南市的笑柄了。”看著隻會哭哭啼啼的陸母,陸德坤十分煩躁。
“那是我一個人的女兒嗎?再說,還不是你非逼著女兒給她道歉,陷害她,還不是女兒一時氣不過,想讓她丟丟麵子罷了,最後不也是她一根頭發沒掉,我的女兒被打了一巴掌,到現在沒回來嗎。”
一個寵溺孩子的母親,在她的眼裏,無論她做的事情是對還是不對的,哪怕是傷害到了別人,也隻看到自己孩子受的委屈,對別人受到的傷害卻視而不見。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一個婦人計較,也跟你說不清。”身心疲憊的陸德坤,實在是不想再跟她吵架,丟了一句話就回房了,留下陸母一個人在客廳。
打了無數遍的電話,提示關機的女聲也已經聽了無數多遍,擔心的一直睡不著的陸母,最後實在撐不住也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陸母醒來,急急忙忙跑到女兒的房間,床上的被子鋪的整整齊齊,沒有一絲皺褶,一看就是一整晚沒回來。
“你這個天殺的,女兒一晚上沒回來,你倒是睡的挺香的,一點都不擔心。”陸母一路哭喊著跑回房間,將還熟睡著的陸德坤給推醒。
“大清早的,哭什麼哭。”
“雅兒一晚上沒有回來,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電話也一晚上關機,錢也沒帶,也不知道晚上睡哪,睡的好不好。”
剛還迷糊著的陸德坤,在聽到女兒一晚上沒有回來的時候立馬清醒過來,蹭一下子坐起來,急忙換好衣服,吩咐家裏的人出麼尋找。
可尋找的人還沒出門,陸雅就已經回來了。
陸父陸母見女兒回來,陸母高興的趕緊將人帶到沙發上坐著,陸父雖然臉上十分的嚴肅,但是的擔憂算是放下了。
一番噓寒問暖後,陸父嚴肅著臉,道:“從明天起,你就在家給我好好待著,不準出門,好好學習什麼是大家閨秀,毛都沒長齊,就想著給人下套。”
“爸,你這是要關我禁閉?”陸雅還以為一回家,爸爸媽媽都會哄著自己,沒想到卻是關自己禁閉。
“你說呢?”
嚴肅的陸父,陸雅心底裏還是有一些害怕,忙向一邊的母親求助著。
“你也別出去打牌了。”
陸德坤看著自己女兒的眼神,就知道她想幹什麼,一句話就將她們要說的話直接堵了回去。
雖然那天顧延海從自己兒子兒媳嘴裏沒問出什麼,但世界上從不缺乏好事之人,將宴會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其中少不得一些的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