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豬說道:“會不會是飛龍給他們許諾了什麼,所以,他們願意冒險?”
馮肆搖頭,說道:“不太可能,他們的智慧和本事完全在飛龍之上,這種人更像是受過特訓一樣,他們……”
說著話,馮肆突然想到了“特訓”這兩個字,頓時腦子裏靈光一閃,這兩個人會不會是東瀛特別拍到邊境去控製邊境勢力的人,邊境特種部隊調查飛龍的信息正好被東瀛破獲,現在,東瀛已經知道了邊境特種部隊抓捕和研究飛龍的辦法,他們想要鋌而走險,進入華夏暗殺自己,一方麵可以看一看飛龍在華夏的“毒脈”如何,一方麵可以試探一下華夏解決突發問題的能力。
當年,二戰時期,東瀛發動部隊侵犯華夏,在這之前,東瀛人就曾測試過華夏人的腐敗程度,知道那時的華夏人人居危自安,甚至看見東瀛人屠殺華夏人還偷笑。另一方麵想要拉攏東北的軍閥張作霖,張作霖知道東瀛人的意圖,寫了一副字,本該落款張作霖手墨,卻隻寫了一個張作霖手黑,土字,張作霖把它寫在了自己的手上。
東瀛人因此大怒,在皇姑屯火車站埋設炸藥,炸死了張作霖。
不過,張作霖雖然死了,但他的愛國思想卻傳了下來。
幾十年了,東瀛人又開始對華夏圖謀不軌,這一次馮肆絕不會讓東瀛人得逞。
馮肆閉上眼睛,腦子裏浮現出了一張華夏地圖,當年,東瀛人一邊從東北開辟戰場,一邊和邊境的毒梟聯手從西部邊境突進華夏,現在,幾十年過去了,東瀛人控製邊境地區的勢力,無非就是想發動第二次的戰爭,狼子野心,天地可見。
“豪豬,這一次,咱們活捉這兩個東瀛人。”
“活捉他們,難度會不會大一些?”豪豬知道東瀛人崇尚武士道精神,曾經在戰場上打了敗仗就覺得恥辱,揮刀便切腹自盡。
馮肆冷哼一聲,說道:“武士道精神隻是東瀛用來哄騙他們自己士兵的把戲,真正的武士不會趁人之危,可你看盧溝橋事變,狡猾的東瀛人趁著國人沒有準備,突然偷襲,殺了多少國人?這兩個東瀛人,我看捉住他們也未必會自殺。”
“好吧。”豪豬點頭,說道:“放心,咱們兩人以前在邊境執行任務的時候,什麼樣的場麵沒有見過,而且,嘿嘿,好久沒練過了,想著還有些手癢癢呢。”
三天之後,一隊傳來線索,華文確實很喜歡玩兒女人,最近幾天經常出沒於一棟破舊的居民樓,後來,經過暗中的調查,發現在居民樓的八樓有人在進行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交易,幾個失足女人租了房子在招嫖,華文似乎喜歡上了其中的一個女人。
下午,趙文華傳來消息,皮鞋廠老板華文進入了單元樓,他發來了地址,馮肆和周正軍等人一起聯手,開車來到了樓下,五六個人一起上樓,查辦了窩點,帶著華文和幾個失足女一起回到了警局。
華文被單獨帶到了一間審訊室,坐在那裏,身子一直在不停的哆嗦,頭也不敢抬起來,馮肆冷哼一聲,說道:“叫什麼名字?”
“華……文。”
“職業是什麼?”
“皮鞋廠老板。”
“什麼皮鞋廠,哪個皮鞋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