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確實不能。”趙大寶說道。
五年前的案子，很多線索都已經找不到了。不過，馮肆也相信，趙大寶找到的這個線索，其實，五年前付嶺東就應該已經找到了，而且應該也去查了，至於為什麼沒有將查找的過程寫在資料裏，可能是在當年就找不到凶手的行蹤。可能當年去花樣年華買衣服的人就太多了，而且就算是同一款裙子，應該也會被很多人購買。
忽然馮肆想起一件事情，一般售賣衣服的商店裏售賣的都是當季的衣服，像是花樣年華這種大型的衣服店，購買衣服的人肯定更多，冬季的時候，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像一般小店那樣售賣夏天的衣服，這也就是說，凶手其實是早在夏天就把裙子給買好了，難怪付嶺東沒有去查這個線索，就是當時去查，監控攝像頭七天就會覆蓋一次監控視頻，夏天買的裙子，冬天根本就不可能查到購買記錄。
“馮哥？”趙大寶提醒的喊了一聲，馮肆回過神，說道：“哦，大寶，你還查到什麼線索了嗎？”
趙大寶搖頭，有些愧疚的說道：“很遺憾，暫時還沒有。”
豪豬舉手說道：“我找到了一個線索，你們看，趙洋是個好色、而且脾氣暴躁的人，周玉卻可以和他成為好朋友，這說明什麼，是不是就說明周玉內心其實就是一個好色、而且脾氣暴躁的人呢？”
劉柔疑惑了，說道：“可是，如果周玉是個好色，而且脾氣暴躁的人，為什麼她周圍的朋友都誇她是個安靜、隨和的女生呢？”
“其實，性格都是相對的，一個脾氣暴躁的人和一個脾氣更暴躁的人呆在一起，他的脾氣就算好的了，所以趙洋說周玉安靜、隨和，其實他是和自己相比，另外，朱建雄是個智力低下的人，心地善良，別人說什麼，他肯定也跟著說什麼。”
吳傳雄深吸一口氣，說道：“既然如此，那麼，現在，咱們查案的線索隻能再次回到周玉鄰居這個位置了。”
馮肆看了吳傳雄一眼，說道：“再查周玉，我看也查不出所以然，周玉一定還有隱藏的朋友，不過，這個人到底是誰，沒人知道。我看，咱們還是放棄周玉，轉而去查楊婷和唐茉莉吧。”
趙大寶說道：“周玉的朋友圈已經夠小了，這是最好查的，咱們要是放棄了周玉轉而去查楊婷或者唐茉莉，工作量會很大，而且，不一定能夠查到線索。”
“不。”馮肆解釋說道：“現在的情況變了，周玉的朋友圈雖然小，可是，她隱藏的朋友卻藏得很深，幾乎沒人知道，甚至真的可能沒人知道，畢竟，周玉的性格反差太大，她能夠忍受這樣的生活，內心一定很細膩，而且善於偽裝自己。所以，我們如果繼續查周玉的朋友圈，效果可能並不會好，另外，如果轉而去查楊婷和唐茉莉，這兩人的朋友圈雖然大，我們定義的隱形朋友圈也很大，可是，她這個朋友圈卻並非是隱形，就像他們在學校一樣，可能，楊婷、唐茉莉的朋友曾經見過凶手和他們呆在一起，你們懂我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