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外麵一看，李凱和付嶺東正站在那裏，付嶺東拍了拍李凱的肩膀，說道：“李凱，去吧。”
“嗯。”李凱走了過來，衝著馮肆伸出了手，說道：“馮哥，謝謝你剛才救我。”
馮肆愣了一下，不敢相信這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李凱的態度竟然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不過，馮肆還是趕緊伸出了手和李凱握手，說道：“沒事兒，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對了，現在，你想通了吧？”
李凱淡笑說道：“什麼？”
“額……”馮肆不知道該不該說，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李凱說道：“哦，我想通了，付隊長說的對，喜歡一個人是為了讓她快樂而不是給她製造麻煩。”
李凱走了，很安靜，馮肆透過窗戶看見李凱安靜的走出了公安局，自言自語說道：“真是不可思議，付隊長，你跟他說了什麼？”
付嶺東拍了拍馮肆的肩膀，笑著說道：“談話是一門功課，以後，你也可以好好學學。”
馮肆笑了，看著付嶺東說道：“有沒有速成的辦法，教教我？”
“速成？”付嶺東笑了笑，說道：“這可沒有，你要學還得從基礎開始。”
“真的沒有？”馮肆說道：“總有一個捷徑吧？”
“沒有。”付嶺東說道：“記住我的話，人生沒有捷徑，那些看上去能夠提前達到某種目的的辦法可都不是什麼好辦法。”
“什麼意思？”馮肆皺眉說道：“真沒有捷徑？”
“沒有，如果你找到了，記得告訴我一聲。或許，你可以學我剛才一樣，對牛彈琴。”
“對牛彈琴？”
“我靠！”
馮肆反應了過來，朝著付嶺東的背影豎起了一個中指。
第二天早上，馮肆來到辦公室，看見老李很是高興的在給趙大寶和劉柔送早餐，看見自己出現，老李也給自己送來了一份，馮肆看著放在辦公桌上的豆漿油條，鹵蛋和小籠包，笑著說道：“老李，吃這是怎麼了，發財了，居然請我們大家吃飯？”
老李說道：“嘿嘿，也不算發什麼大財，就是前天晚上，一隊那幾個家夥不是邀請我搓麻將嗎？他們說不相信我打麻將的技術好，結果那天晚上打了兩個小時，他們三個人的錢就都到了我的包裏，雖然錢不多，隻有五六百塊錢，不過，我覺得還是應該跟大家一起分享。”
“前天？”劉柔吃著小籠包奇怪的說道：“那你昨天怎麼沒有請我們呢？”
趙大寶說道：“是啊，老李，昨天怎麼沒說呢？”
李世海愣了一下，說道：“我昨天請假沒來，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馮肆、劉柔、趙大寶三人互相看了看，都對昨天的事情沒有印象了，好像因為老李平時就不太在辦公室，大家都把老李給忘記了。
馮肆第一個反應過來，說道：“哦，想起來了，你不說，我們還忘了。”
“是啊，忘了。”
“忘了，別在意。”
……
十點，付嶺東來到三隊，站在門口喊道：“劉柔、趙大寶，你們出來一下。”劉柔和趙大寶對視一眼，說道：“付隊長，有事嗎？”
“出來再說，快一點。”
馮肆皺眉看著劉柔和趙大寶出去的背影，心裏暗想：我才是三隊的主心骨，出了什麼事情，付隊長竟然不叫我？
幾分鍾之後，劉柔和趙大寶回到了辦公室，馮肆皺眉說道：“付隊長叫你們出去幹什麼？”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