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肖勒看清楚她是誰,狹長的眼微微眯起。

此時的蘇怡狼狽得不行,嘴巴微張,渾身熱汗,抓著男人的衣袖竟有種安全感,尤其是他周身繚繞的那股涼意,讓她舒服不少。

大腦一時間空白起來,口齒不清的說:“求你……救救我,我會給你酬金。”

墨肖勒穩穩的抱住她的腰,邪魅的說:“我救人的代價你恐怕付不起。”

她聽不清男人說話自顧自的呢喃,近乎要失去神智,不斷重複,“我好難受……”

不知道盧華給她下了多少猛料,她才會胡言亂語,她現在唯一渴望的就是,趕快把體內的難受趕走。

蘇怡抓著墨肖勒不鬆手,神誌不清,還有往上貼的趨勢。

墨肖勒陰厲眸色一沉,在她身上掃視了一遍,俯身將人抱上來車。

限量版跑車一路疾馳,停在墨家戒備森嚴的別墅前。她的身子很軟,被平放在大床上後,長發如海棠鋪在床上。

“女人,別後悔。”冰冷邪魅的聲音在她耳邊穿梭。

“不……不後悔。”

她無力的手在空中,被人按在床上,束縛難受身體的上衣,扣子被一顆顆打開,呼吸似有似無的緩緩喘著。

誘人的芳香,讓男人體內產生最原始的躁動,男性荷爾蒙爆發……

墨肖勒嫻熟的吻住她的雙唇,撬開牙關,阻礙胸前柔軟的物體也被撕扯。

一冷一熱,蘇怡感受到從未有過的舒服。

她迫切的需要這股奇異的冰冷,情不自禁,迎合疾馳的男人。

繪有藤紋的床曖昧的搖晃,蘇怡被折騰的愈發清醒……可是渾身使不上一點兒力氣。

耳邊盡是來自她自己不堪入耳的聲音,以及,男人的低吼。

旖旎一夜……

蘇怡在疼痛中醒來,四肢百骸像被碾壓過。

該死,她經曆了什麼!她微楞,床上爬起來了,紮眼的愛痕暴露在空氣中,正尷尬之際,奢華起居室的門忽然打開。

瞬間,蘇怡神經緊繃。

是他!

墨肖勒身上穿著鬆鬆垮垮的睡衣,臉上邪魅的漫不經意,不像剛醒來的樣子。他渾身散發的剛陽,不同於那日滿滿的禁欲冷酷。

冰藍色的目光在她光溜溜身上一掃而過,蘇怡冷冷地一哆嗦,對著他打了個噴嚏,而後很快速的用蠶被包裹住自己。

視線移向墨肖勒,心情有些安慰,睡別人兩次,居然都是同一個男人。

調整好心情,她淡淡的說:“先……先生,麻煩給我一下衣服。”

墨肖勒目光微縮,注意到地麵上的狼藉。

“我並不介意你光著出來。”

“你——”蘇怡又打了個噴嚏,她感冒了,昨天又放縱一夜……

男人眉心一皺,大掌冷冷地按鈴。傭人立刻從外麵進來。

他吩咐說:“去叫醫生,順便拿來一身身傭人的工作裝。”

傭人不解,但還是照做了。

當然,墨肖勒這些年別墅裏除了女傭人,從沒出現過女人……自然隻能穿傭人的衣服。

兩位阿姨服侍她穿好衣服,大大的工作裝顯得她身材更為小巧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