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均瑤心中早已慌亂不已,但她卻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隻是任由祁言默擺弄著自己的頭發。
祁言默一隻手拿著吹風機,另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拿著陳均瑤柔細的發絲,吹了起來。
陳均瑤是背對著祁言默的,她用過的洗發水的清香正彌漫在祁言默鼻子周圍。
兩人依然一句話都沒有說過,整個臥室中,隻有吹風機的聲音。或許是吹風機散發出來的熱量,亦或許是兩人太過靠近,總之,臥室中的溫度正在漸漸升高。
十分鍾後,陳均瑤的頭發已經吹了個半幹,祁言默將吹風機收了起來,又準備坐到後麵的沙發上。
“你吹頭發的技術還不錯,以前經常幫別的女人吹頭發嗎?”
原本陳均瑤是想說些謝謝之類的話,可不知怎得,一開口竟然說了這種話,她頓時感覺整個空氣都靜止了。
其實,女人的頭發和腳踝是最曖昧的地方,而祁言默是第一個給陳均瑤吹頭發的男人,她隻是不知想到了什麼,心中突然有些不平衡而已。
祁言默愣了愣,似乎也沒想到陳均瑤會這麼說,他笑道:“不是,可能有的男人天生就會為另一半做這些。”
為另一半做這些?
陳均瑤默默的回味著祁言默所說的話,隨後忍不住輕輕一笑,說道:“今晚謝謝你。”
祁言默挑眉問道:“謝我什麼?”
陳均瑤低頭莞爾一笑,說著:“謝謝你今晚,出手相救。”
她知道江月千方百計地想要自己在大家麵前出醜,縱然自己有所防備,可是也架不住江月想要陷害自己的執念。
如果不是祁言默及時出手的話,想必陳均瑤早已經被紅酒潑了一身。
陳均瑤今日的內搭是一條米白色的裙子,她是了解江月性格的,如果被紅酒潑上去,必然是沒有辦法再補救回來了。
隻是,她沒有想過,祁言默總是會在自己有危難的時候出手這麼及時。
再次相遇也不過半個多月,陳均瑤與祁言默之間竟然有了這麼深的羈絆,做夢她都沒想到自己會嫁給這個男人。
“那你要怎麼謝我?”祁言默嘴角向上輕輕一揚,眼神有些誘惑,露骨。
“嗯”
陳均瑤看著祁言默,腦海中不禁便想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麵,她的臉頰不禁又變得緋紅。
她搖了搖頭,趕緊將臉撇到了別處,生怕自己又被祁言默看穿了心思,真是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而這次,還未等陳均瑤反應過來,一個冰冷的唇便貼了上來。
祁言默的嘴唇很薄,都說薄唇是薄情之人,可相處這麼多天來,他對陳均瑤究竟是怎樣的心思,有目共睹。
頓時,陳均瑤的大腦一片空白,當祁言默的嘴唇包裹住她的小嘴時,她感覺有一股微弱的電流從體內迅速散發開來。
陳均瑤全身一片酥麻,隻能呆滯的讓祁言默輕而易舉的占領了她的唇舌。
祁言默吻到一半,突然在陳均瑤的耳邊喘息道:“你這麼遲鈍的嗎?”
聽到這話,陳均瑤便伸出了小舌,由著祁言默慢慢引導起來,青澀的回吻著。
兩人的呼吸愈來愈急促,祁言默雙手將陳均瑤從腰間抱起,緩緩地走到了床邊,俯身繼續吻了上去。
夜色漸深,整個臥室裏都充斥著曖昧和喘息聲
陳均瑤醒來時,才剛剛過早上五點,外麵的天還是微微發青的,隻有幾隻鳥兒站在窗台上歡快的嬉鬧著。
她的身旁躺著的是還在夢中沉睡的祁言默,不敢相信,自己昨晚又與祁言默做了。
距離上一次,他們應該算是婚後第一次。
雖然陳均瑤與祁言默已經是夫妻,夫妻之間進行房事也是再正常不過了,隻是她還沒有做好準備與祁言默一起。
事情總是發生的這麼突然
如果說昨晚在車裏準備接吻,隻是因為陳均瑤體內的酒精作用而已,那麼回到臥室之後,她是否還是因為酒精作用呢?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
陳均瑤不停給自己灌輸道,昨晚隻是一時的意亂情迷而已
話又說回來,祁言默長相帥氣,身材也很高大,是大部分女人求之不得的男人,陳均瑤睡了一次又一次自然是不虧的。
更何況,這個男人已經是她的丈夫了。
陳均瑤忍不住在腦海中又回想了一次昨晚的情景,有些臉紅心跳。
嗯,祁言默的活兒還挺好的
如此想著,身旁的男人便翻了個身,一把將陳均瑤攬進了懷中,他的臉上還掛著笑容,似乎睡得格外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