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這瞬間機會，早已經和虛空融合的時光迷城就準備封鎖。
然而在這瞬間，永恒聖術超維直感突然示警。
趙牧瞬間收回時光迷城，任由掙脫陰陽妖神控製的黑白玄鯨震碎周圍虛空回到造化虛空海。
不同於諸天萬界的虛空，如果被打碎現實世界的一切會被吸扯向虛空。
荒古虛空不會，縱然表層虛空被打碎，造化虛空海的海水也不會進入虛空夾層，除非是力量裹挾海水，看著恢複平靜的虛空夾層，獵齒龍鯊憤怒的盯著趙牧等他解釋。
“這個黑白玄鯨和你一樣。”
趙牧陰沉的說道。
“和我一樣，你是說……”
獵齒龍鯊倒抽一口冷氣。
仔細想想剛才的異常，這個黑白玄鯨的表現的確是不正常。
“的確有智慧。”
陰陽妖神肯定的說道，“剛才我們分出一半精神意識和黑白玄鯨的精神意識替換，黑白玄鯨的反抗過於強烈了，雖然它竭盡所能掩藏自己的智慧，但是他太小看我們了。”
聽到這話，獵齒龍鯊頓時泄氣了。
沒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在有智慧和沒智慧的時候實力差距有多大，沒智慧的時候一切都依靠本能，有智慧的時候能夠根據自身天賦開創永恒聖術，更能根據局勢自由進退。
保守估計，他有智慧以後強大了數倍。
黑白玄鯨本來就已經是最頂尖的海獸王，誕生智慧以後對太極聖域的使用肯定會更強大，別說隻有他們五個，就是真的湊齊八十個永恒神聖，黑白玄鯨打不過未必逃不掉。
“浪費時間。”
黑鐵祖神嘀咕道，卻在突然間目中充滿掙紮和瘋狂。
左腳的鞋底突然裂開，腳掌上麵無數鐵水一樣紅線組成一個絢麗複雜的圖案，輕輕的一腳踩在永恒神舟上麵，在甲板上烙印下複雜至極的控寶符文。
永恒神舟瞬間被奪走控製權升起一層結界，對內對外完全封鎖進出不得。
在這瞬間，黑鐵祖神渾身如同瓷娃娃一樣幾乎碎裂。
這是荒古圖騰葉的契約反噬，足以將一個永恒神聖重創到實力跌落六成以上。
然而黑鐵祖神卻獰笑了，因為他的身體順著契約反噬造成的傷害裂紋分解了，隨後直接重組成一個蛋型通體散發毀滅一切能量波動的永恒聖物，在一瞬間爆發出在虛空中足以毀滅一切的毀滅洪流。
無窮無盡的光和熱，將永恒神舟都給焚燒成破破爛爛的殘骸。
近在咫尺的獵齒龍鯊本來就有傷在身，成為毀滅洪流中第一個隕落的永恒神聖，他沒有死在沒有智慧的懵懂時期，他也沒有死在敵人手中，卻死在了自己的盟友手中。
毀滅洪流繼續擴散，將表層虛空完全焚毀。
原本長生幹屍魚所在魚群，都被直接燃燒成灰燼。
造化海水也是一樣，毀滅餘波的邊緣最後擴散到半徑六百光年以外，整個大荒魚潮幾乎所有永恒神聖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等毀滅洪流漸漸平息的時候其中已經什麼都沒有。
但是有人已經看出來，這是黑鐵聖族同歸於盡的手段黑鐵榮耀。
不是被逼到絕境，黑鐵聖族不會動用這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