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惡念，全部都被彙聚到漩渦中傳遞走。
而從漩渦對麵，偶爾會殺過來一個個扭曲畸變的類人怪物。
這些類人怪物，全部都被鎮守青魚聖地的不朽神聖青魚神聖給斬殺在漩渦中。
類人怪物死後，他們會化為一種極其邪惡的惡念被漩渦傳遞走。
如果其他所有人類大陸都有這樣的陣法，都會將收集的眾生惡念給傳輸走，那麼這些眾生惡念最後會彙聚到什麼地方，這些眾生惡念又會有什麼用途？
始源力轉化為陰影源力，趙牧閃現在青魚神聖的影子裏。
五根手指，在一瞬間扣在青魚神聖頭頂。
每一根手指凝聚一種源力聖術，分別具備石化、凍結、時空暫停、封印和束縛效果，生生讓一個不朽神聖在瞬間失去反抗能力，最後五根手指的源力全部變成係統源力開始寄生真靈。
過程沒有多少阻礙，青魚神聖很快已經被他掌控生死。
甚至通過真靈源力，趙牧一邊查看一邊修改青魚神聖的記憶。
遍布青魚大陸的陣法不知名，就連青魚神聖也隻知道這是罪族三大永恒神聖之一的魔念親自過來布置的陣法，根據青魚神聖所知所有罪族掌控的大陸都有這樣的陣法。
除了這個陣法，整個青魚大陸其實還有兩個更隱蔽的陣法。
第一個是三大永恒神聖之一的善念布置的陣法，這個陣法的作用是在青魚大陸所有罪族死後，將他們的真靈和心中一生淬煉的一點至純善念給吸收走的未知陣法。
至於最後一個，則是三大不朽神聖之首的聖人布置的陣法。
這個陣法，就連青魚神聖也不知道什麼效果。
魔念、善念和聖人，三個永恒神聖隻有聖人保留了聖族的姓氏。
聖這個字眼，在如今的罪族中已經是禁忌。
但是聖人還能頂著這個名字，很大的可能是聖人還跟一個荒古神聖保持關係，可能是始源蟲，但更大的可能是其他種族的荒古神聖，所以始源蟲才給出一個麵子允許聖人保持聖族的姓氏。
提起這個聖人，趙牧感到有點熟悉。
係統搜索，很快從龐大的記憶數據庫找出熟悉的原因。
在聖帝的真靈記憶中，當年在聖族有一個很崇拜聖帝的幼小族人，當年聖帝曾經說過，他要創造出人族，他要讓人族成為不輸給聖族的存在，這個很崇拜聖帝的幼小族人因此給自己起名聖人。
不出意外，這個聖人很可能就是聖帝記憶中的那個小屁孩
千億年過去，竟然已經成為罪惡最厲害的永恒神聖。
而且可能跟某個荒古神聖有聯係，看來接下來的行事要慎重小心一點了。
趙牧觀察漩渦很久，終於再次等到一個扭曲畸變的類人怪物。
青魚神聖雖然看守漩渦，但是他不可能一直守著不離開，事實上隻要不是長期離開比如萬年，那麼漩渦中的陣法足以攔截住從漩渦中鑽出的扭曲畸變類人怪物。
所以在六萬年前，青魚神聖通常會幾千年清理一次。
大部分怪物絞殺掉，偶爾也會有漏網之魚逃回漩渦消失不見。
但是在這六萬多年，三大永恒神聖傳下嚴令要青魚神聖一秒鍾都不能離開漩渦。
算算時間，這不正是諸天萬界毀滅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