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前方散發湛藍色微光的造化海水，永恒神舟穿過造化海水在水中穿行。
趙牧伸手抓過一把造化海水，看起來是水，摸起來手感也是水。
但是跟諸天萬界的海水成份天差地別，造化虛空的海水總體上質量非常輕，而且永恒神舟在水中前行完全感受不到任何阻力，同時這些海水中蘊含難以想象的營養和能量。
趙牧身上的衣袍化為時光迷城，落入造化海水形成一個不斷膨脹的水中漩渦。
無以計數的能量和營養被吸收，落入城內諸天萬界讓所有世界的能量等級都開始提升，長期生活在造化虛空的生命最弱都不會低於不朽，真不知道荒古龍鯨是怎麼製造出淹沒荒古虛空的造化海水。
永恒神舟上浮離開水下，漂在水麵隨便選定一個方向開始前進。
聖帝和紅綾兒雖然對無靈虛空所知有限，但是他們對造化虛空卻有不少了解。
造化虛空海是一個巨大的水球，越是水球深處接近起源虛空能量就越強，生活在那裏的生命自然也就更強大，荒古神聖甚至絕大多數都在造化虛空和起源虛空的交界之處生存。
按照這個次序，生活在造化虛空水球表麵的無疑就是最弱小的生命體。
每一次荒古龍鯨蘇醒，都會如同鯨魚一樣來到水麵噴吐造化海水，造化海水會淹沒更多虛空讓造化虛空擴大，這個時候往往就是水麵上一個個文明種族的災難。
隻有極少數文明，能夠深入水球或者是遠離造化虛空幸存下來。
剩下的文明種族，都會被荒古龍鯨噴吐的造化海水從天而降的暴雨給淹沒，為什麼從天而降，因為起源虛空對整個造化虛空有一種類似重力的特殊吸力，雖然不是重力，但是卻賦予萬物類似重力的效果。
這些漂浮在海麵的文明種族，其中出現荒古神聖的幾率無限接近於零。
通常來說，就是永恒神聖都不會出現在海麵的文明。
因為這裏的能量密度雖然足以讓生命成年就是不朽，但是對於永恒神聖來說造化虛空海麵的能量密度根本不夠滿足修煉所需，除非是一些已經無心修行的永恒神聖才會定居在海麵文明稱王稱霸。
沒有荒古神聖，意味著無法對他產生足夠威脅。
荒古虛空千億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誰知道這些年會不會發生巨大的變化。
再三思考後，趙牧認為有必要找到一個海麵文明了解一二。
等了解清楚了，然後在考慮要怎樣深入造化虛空要不要接觸其他始源蟲。
兩年後，趙牧漫無目的的在海麵遊蕩終於找到能量衰減的造化海水。
選擇在造化虛空的海水球表麵生存的文明，雖然已經是造化虛空最弱小的文明，但是依然有能力在文明所在彙聚周圍造化海水的能量，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盡可能提升能量密度。
這就會直接導致，在勢力範圍外的造化海水能量被抽走。
所以隻要找到這樣水中能量大範圍衰減的地方，距離找到一個海麵文明就不遠了。
永恒神舟頓時開始加速，沒過幾天趙牧已經看到一條飄蕩在海麵上的三層樓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