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
規則時鍾恨聲道，根本不認為夢境出現的天帝人魔是真的。
天帝人魔看到規則時鍾破碎夢境，來不及多說主動投入規則時鍾的真靈，這是很冒險的舉動，如果規則時鍾有惡意，麵對自投羅網的真靈碎片想怎麼拿捏都是輕而易舉。
回到現實，規則時鍾看到跟隨自己意識回來的真靈碎片。
這一下子，終於確定天帝人魔是真的。
聽著天帝人魔訴說自己的不甘，規則時鍾感到意外的同時心情很複雜。
感情上，她應該站在天帝人魔這邊。
但是自身利益層麵，她不敢也不想背叛鬼域神聖，她沒有天帝人魔那麼高的自尊心，她也不認為投靠鬼域神聖是什麼壞事，沒看她現在已經成為超越至強不朽的不朽神聖。
正想著怎麼反過來勸服天帝人魔，意識再次被拉入夢境。
不過這一次，規則時鍾沒有第一時間強行脫離夢境。
不遠處，趙牧和紅綾兒攜手出現。
“你真以為鬼域神聖是讓你成為不朽神聖？”
趙牧說著夢境變化，具現化出當時他看到的六大不朽神聖圍攻聖帝屍骸的一幕。
“看到了嗎？”
趙牧冷笑道，“鬼域神聖隻不過是需要幫手擋住六大不朽神聖，等你的利用價值沒有了，抹去你的真靈徹底將你變成神聖王器就是你唯一的下場。
不要心存僥幸，時間和空間可是最頂尖的源力本源。
要是給你個火之源力本源或者水之源力本源那還好說，空間源力本源這麼珍貴的東西，你憑什麼認為自己有資格永久占據。”
聽完趙牧一席話，規則時鍾跟變臉一樣神色忽青忽白。
她不得不承認，趙牧說的有些道理。
不過也隻是有些道理，真正讓她動搖的是紅綾兒站在趙牧身邊默認了趙牧的說法，鬼域神聖的親女兒都反她了，那麼跟著鬼域神聖能不能有好下場還真是個未知數。
趙牧看到規則時鍾的猶豫，頓時解除了夢境。
回歸現實，過去維度規則鎖定規則時鍾，時間瞬間逆流了五百年，在沒有剝奪規則時鍾五百年記憶的前提下，規則時鍾的身體直接回到五百年前的狀態。
察覺到自身的變化看著消失的虛空王界，規則時鍾頓時如錐冰庫。
“看到了嗎？”
趙牧威脅道，“我掌握過去維度規則能夠逆轉時間，如果你成為不朽神聖有個幾億年，我肯定沒辦法逆轉維度時間讓你跌落回至強不朽，但你不過成為不朽神聖幾千年，我隻要願意你隨時都會退化為至強不朽。
願意勸服你，不過是舍不得你這樣一個個不朽神聖戰力。”
“如果你也卸磨殺驢怎麼辦？”
規則時鍾忍著內心驚怒問出自己最擔心的問題。
“卸磨殺驢。”
趙牧笑了。
他知道規則時鍾已經決定背叛鬼域神聖了，站在他們這個角度談忠誠太可笑了，好處和足夠的威懾才是一切，隻要他能讓規則時鍾相信他不會卸磨殺驢，規則時鍾背叛的可能性就會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