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敢出現在我麵前。”
趙牧冷哼道。
“怎麼不敢？”
智大笑道，“我知道你是聰明人，我們現在隻有合作才能活下去，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真的死掉騙過了聖帝，比起我來已經被聖帝盯上的你才是真正的危險。”
“你知道聖帝？”
趙牧直言道。
“你也知道？”
智微微一愣笑道，“看來你已經見過陰影位麵的陰影神聖，當年我就是被他莫名其妙告知了一堆關於聖帝的事情，結果慘遭聖帝的追殺幾次假死都被一次次抹殺。”
“你沒有刪除有關聖帝的記憶，你為什麼？”
趙牧驚疑道。
“九色鹿王。”
智取出一個青銅方壺，“我收集了不少九色鹿王的九色神光，甚至費盡心機弄到一滴血，即便如此也無法完全擺脫聖帝的鎖定，不過是讓我晚死了幾億年。”
“那你為什麼不幹脆帶走九色鹿王？”
趙牧驚愕的問道，他一直以為智根本沒有發現九色鹿王。
“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智苦笑道，“所以我才徹底舍棄現在維度規則，甚至墨羽都陪我一起假死，聖帝已經徹底從我身上轉移目光，你也要小心了，九色鹿王無法庇護你一世。”
“你未來打算怎麼做？”
趙牧直言道。
“聖帝已經放棄鎖定我，我會離開不朽維度。”
智沉默了一下說道，“我無法帶你離開，但是我能給你指一條生路，三大不朽神聖分別是陰影神聖、鬼域神聖和虛空神聖，如果你能找到虛空神聖或許能活。”
“是嗎？”
趙牧說著悍然出手。
然而就在他眼前，智和墨羽消失的無影無蹤，似乎早就料到趙牧會動手。
維度規則，絕對是維度規則。
智手中有維度規則不朽神物，並且借此傳送離開，他當然可以追蹤過去，然而心中卻有不安，如果他真的追上去強行留下智，智的反擊會帶來嚴重威脅。
趙牧不知道，借助不朽聖石複活的智是真的離開還是假的離開。
如果是假的，智肯定在暗中等待機會，
如果是真的，他一定掌握前往不朽維度甚至離開不朽維度的方法。
“聖帝、陰影神聖、鬼域神聖，還有虛空神聖……”
趙牧喃喃自語道。
陰影神聖應該就是現在的黑夜刀鋒，鬼域神聖肯定在黑海鬼域，虛空神聖，這也是當年假死的不朽神聖，更是人魔大世界所在不朽聖界和一個個下層維度的創造者。
如果虛空神聖也還活著，那麼虛空神聖如今在什麼地方？
按照天運所說，聖帝曾經前往不朽聖界虛空深處，回來以後虛弱了很多，會不會聖帝那一次就是對虛空神聖出手，這也能解釋為什麼到現在為之虛空神聖一點複活的跡象都沒有。
趙牧掃清雜念，安撫了被驚動的一個個人魔不朽。
至於天運等人反而不用管，他們現在一個個都在時光迷城借助時間加速恢複傷勢，當然時間加速的消耗他們是自己提供，根本就不知道有不朽鯤鵬出現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