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rnett轉過頭來,麵孔還是和分別時一樣俊氣逼人,蔚藍的眼睛讓人沉醉。
他揚起嘴角,對易小念露出她曾經十分熟悉的笑容,低聲說道:“小念,好久不見。”
易小念看著這張臉,呆呆地張著嘴,不知該如何反應。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你們兩個”張曉畫看了看布蘭,又看了看易小念,滿臉疑惑地湊過來問:“是不是認識啊?”
易小念歎了口氣。
“是,這位就是我之前和你說過的barnett。”
張曉畫掩嘴驚呼,吃驚地看向布蘭:“原來就是你!”
布蘭微笑著走過來,表情燦爛如陽光,和顧英爵的冷漠氣質截然不同。
“你好,你是小念的朋友吧,很高興見到你。”
布蘭說著還伸出手來,與張曉畫握了握。
張曉畫激動地伸出手,驚喜地說:“真是想不到會在這裏見到你,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帥多了,我說你們兩個也太有緣了吧,小念丟了包,居然是你找回來的!”
布蘭笑著點點頭:“誰說不是呢。”
易小念看著兩人有說有笑的模樣,感覺就像在做夢。
布蘭的出現實在太讓她意外了
“別傻站著了,你也很久沒見到小念了吧?有沒有空啊,我們去找家咖啡廳坐坐,怎麼樣?”
張曉畫提議道。
“沒問題,我今天有時間。”布蘭很快答應。
“小念,你呢?”張曉畫用胳膊捅了捅易小念,詢問地看向她。
易小念咬了咬嘴唇,也答應了下來。
警察把包交給易小念,做了結案記錄,三人走出警察局。
布蘭開了一輛比以前看上去更騷包的跑車,帶著兩人去到一家咖啡廳。
三人要了個包廂,點完咖啡以後,互相看著彼此。
張曉畫是個自來熟,性格裏有著天不怕地不怕的因子,看見布蘭以後,讚歎多過緊張,簡短的聊了幾句,就已經無話不說了。
反而易小念和布蘭相處了那麼久,卻是包廂裏最為拘謹的那一個。
她現在的境地太尷尬了,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布蘭開口。
“小念,你不舒服嗎?怎麼一直都不說話?”布蘭擔憂地看著她問。
易小念搖搖頭。
張曉畫心如明鏡,暗示性地說:“小念身體沒問題,就是心情有點差。”
布蘭立即明意,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我就是有點唏噓而已,沒想到幫我把包找回來的人會是你。”
易小念勉強地笑了笑,轉移話題,說:“別說我了,說說你吧,你怎麼會突然來華城市?”
布蘭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說:“來視察分部的工作情況。”
易小念不太相信他這個說法,一聽就有漏洞,便直接問道:“公司不是有專門的視察組麼?你怎麼不讓視察組的人來,還需要你這個總裁親自出馬?”
布蘭狡黠地笑了笑,哎呀了一聲道:“被你戳穿了”
原來還真的隻是個借口啊
易小念很無語,說:“別開玩笑了,到底出了什麼事?”
“好吧,其實什麼事也沒有出”布蘭垂眸看著桌麵,表情有點悵然若失:
“我就是來回憶往昔的,還記得你當年被那些人綁架的那家酒店嗎?”
易小念點點頭,不解地看著他。
布蘭說:“我才從那家酒店回來,偷你包的小混混就是在那裏遇見的,緣分真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當年你去那裏,把被拘留我的救出來,如今我又找回了你的包,你說我們是不是天生一對?”
天生一對?易小念權當他是開玩笑:“你的中文越來越好了。”
布蘭輕笑:“都是你的功勞,當年如果不是我們可能都已經在一起了。”
易小念完全沒想到他會這樣說,尷尬地坐在那裏。
張曉畫眨眨眼睛:“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秘密算不上,事實而已”布蘭喝了口咖啡,麵龐轉向窗戶,望向遠方。
易小念清了清嗓子:“你還沒跟我說,你怎麼會突然跑來追憶往昔的呢,cheryl應該不會同意的吧?”
布蘭搖搖頭:“你不會想知道的。”
易小念本來也就好奇一問,現在看見他這種反應,不由得有點擔心,壓低了音量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布蘭沉默了一會兒,回過頭來,看著她靜靜地說:“我和cheryl已經離婚了。”
他說的是那麼平靜,波瀾不驚,好像隻是在談論天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