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提出的要求太過荒誕,她是絕對不會答應的,可是顧小雨那邊怎麼辦呢?
是誰想要殺他?
聯係到前幾天發生的事情,易小念覺得周家兄妹的可能性最大,但是也隻能用“可能性”這個詞來形容而已,因為自己手上根本沒有任何證據。
而且如果他們真的是想讓顧小雨在顧英爵麵前消失,大可以用其他的辦法,比如上次那樣,用偽造的證據欺騙顧英爵,讓他相信顧小雨不是自己親生的,完全不需要用謀殺他這種極為冒險的方法。
更重要的是,她覺得周曉玫隻是脾氣暴躁了一點而已,還遠遠沒有到可以隨意奪人性命的程度。
周子蕭倒是很有可能,可是他的妹妹已經嫁給了顧英爵,他還想要怎樣呢?
想來想去,易小念覺得還是先派人調查一下比較好,但是當她打電話給私人偵探社,說出自己要查的內容時,對方卻很委婉地告訴她,這個消息是已經給了封口費的,業內沒有人會說出來。
易小念想起布蘭給她的資料,困惑地說:“不對呀我有個朋友明明也查過這份資料。”
偵探說道:“那可能是他的權利比較大吧,反正我們是真的沒有辦法,很抱歉,小姐”
易小念隻得掛斷了電話。
現在該怎麼辦?
眼睜睜地看著那人再謀殺一次顧小雨嗎?
易小念看了眼手表,時間指向晚上六點,幼兒園應該已經放學了。
她換了一套方便運動的休閑服,背上包,準備悄悄去一趟顧家,看一下顧小雨現在的情況。
即便不能進去,隻能確認一下他現在是否出了事也行。
易小念把手機等物品放進包裏,拉開門,yee正好站在門外。
她本來滿臉心事,看見易小念忽然把門打開,不由得嚇了一跳,打量了一下她的打扮,問:“小念姐姐,你這是是又要走嗎?”
經她這麼一說,易小念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這身打扮還真是像極了那次和顧英爵離開時的樣子。
她從背包裏抽出棒球帽給自己戴上,解釋說:“我去一趟朋友家裏,你有什麼事嗎?”
“這樣啊”yee擺擺手道:“沒什麼,我本來是想來約你一起吃飯的,既然你沒時間,我待會兒自己去吃就好了。”
易小念朝布蘭的房間看去,本來想說讓她去約布蘭,正好促進一下感情,可是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心裏對yee非常愧疚,也就不好意思提了。
易小念收回視線,點了點頭:“好,那我們明天再一起吃。”
yee嗯了聲,易小念走出來關上門,去到走廊盡頭乘電梯,離開了酒店。
她走後沒多久,布蘭也拉開門走了出來,看了眼走廊盡頭,然後問仍然站在原地的yee:“你和她說清楚了嗎?她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yee支支吾吾地囁嚅著說:“還沒有小念姐姐說她要去一趟朋友家裏,趕時間,所以我就”
“yee”布蘭突然喊了一句她的名字。
yee啊了一聲,抬起頭來,如果忽略臉上的妝容,她現在看起來就像一個青澀的小女孩,麵對所愛之人時,天真的性格和驕傲的脾氣都一消而散,變得笨拙,不知所措。
布蘭走過來,摸了摸她的臉,眼神分外地迷戀:“你知道我愛的不是你,對嗎?”
yee本來因為他的觸碰而滿心歡喜,聽到這話,失望地低下了頭,不吭聲。
布蘭捧起她的臉,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落下輕輕地一吻:“你和她很像,但是你並不是她答應我,等她回來以後,你要對她解釋清楚你並不愛我,你愛的隻是我的錢,我給了你錢,所以你決定離開我。”
yee清澈的眼睛裏溢滿了淚水,順著臉頰滑下來:“你讓我和她解釋清楚,可是你不能想想我的感受嗎?”
布蘭扯了扯嘴角,放開了她。
yee用力撲過來,抱住他結實的腰,布蘭身上灼熱的溫度和濃烈的雄性荷爾蒙瞬間便將她包裹住:“你能不能愛我一次求求你了,我有什麼比不上她的呢?我全部的一切都是你的,而她心裏還想著那個姓顧的啊”
布蘭伸手推她,yee抱得很用力,怎麼推也推不開。
不僅如此,yee還開始解起了身上連衣裙的扣子,說:“barnett,我和她長得一樣,而我比她更愛你,你對我哪點不滿意呢?嫌棄我不夠矜持嗎?我愛你愛到不想矜持啊!”
布蘭連忙拉住她的雙手,製止了她的動作,左右看了眼,幸好走廊上並沒有人。
“你到底想幹嘛?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