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麼來做代價呢?還真是蠻頭疼的,畢竟你連家人都沒有”顧英爵似是冥思苦想般的皺起眉頭,語氣卻輕鬆得很,像是一隻逗著獵物的雄獅。
獵物已經到手,什麼時候吃它,該怎樣吃,永遠隻能由雄獅來決定。
剛見麵那段時間經常感受到的威壓又出現了,易小念不敢動彈。
顧英爵冷冷地勾起嘴角,湊近了問:“不如就用你那個傻子未婚夫吧?怎樣?如果你有任何惹我不滿的地方,我就讓他連傻子都做不成。”
“他是無辜的,你不能把他牽扯進來!”易小念說著忽然想到一個可能,臉色大變,忙問:“難道你之前承諾的都是假的?你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回去?”
“你多慮了,我一直都是言而有信的,不像你”
放回去就好,畢竟明祥鎮還有那麼多人,顧英爵再怎麼有錢有勢,也不可能跑到別人的地盤上搶人,易小念鬆了口氣。
“不過”
顧英爵竟然還有後半句,易小念的心又揪了起來,顫聲問道:“不過什麼?”
顧英爵見她居然對那個傻子那麼上心,十分不爽,逗弄的心思一掃而空,繼而直說道:“我隻承諾說放他回去,至於回去路上會發生什麼事,他又是以怎樣的狀態回到家,我可不保證。”
他說得已經很委婉了,可是彙聚在易小念耳裏,就隻剩下了一個意思——我隨時可以殺了他。
“你這個混蛋!殺人是犯法的!”易小念再也忍不住,奮力一掙,終於從他手下逃脫,身體卻撞到一邊的牆壁上,肩膀撞得生疼。
她捂著肩膀,抽泣著說:“你難道連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嗎?有錢又怎樣?有錢就可以隨意剝奪別人的生存權嗎?”
“我可沒有興趣剝奪他的生存權。”顧英爵抱著胳膊站在一旁,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她:“事實上,他的生死掌握在你手裏,隻要你服從我的一切要求,我絕對不會動他半根毫毛。”
易小念抬起頭,眼睛通紅地盯著他:“你發誓?”
“我不會發誓。”顧英爵薄唇輕啟:“信不信由你。”
他靜靜的迎接著易小念的注視,毫無畏懼,毫無膽怯,仿佛他並不是拿人命要挾她的綁匪,而是如同一個守衛著神跡的英雄般理直氣壯。
易小念猶豫了很久,最終鬆開了拉著外套的手,輕聲問道:“要做什麼?你說吧。”
顧英爵如同早已預料到她的答案一般,臉上並未欣喜,隻輕輕抬了抬眼,示意道:“把衣服脫了。”
易小念咬緊牙關,一言不發,開始解紐扣。
外套,襯衣,內衣,褲子一件件衣服從她光滑緊致的身體上滑落,最終隻剩下腳上白色印花棉襪。
易小念停住手,打了個哆嗦。
酒店空調開得很暖,即便她一件衣服都不穿也並沒有覺得冷,讓她不寒而栗的是顧英爵的目光。
她下意識的用手護在胸前,正想抬頭問他夠了沒,對方忽然伸手將她按住,稍一使力,便將她壓在牆上。
牆壁上貼著刺繡牆紙,觸感粗糙,易小念前胸緊貼在上麵,磨得一陣生疼。
易小念心跳如擂鼓,緊張到整個人都快炸了,恨不得立馬逃出這個房間,卻顧忌著堂哥的生死,不敢反抗。
即便兩人之前已經有過很多次接觸,可是每一次易小念還是止不住的害怕,大概是第一次留下的印象太過深刻了,讓她潛意識裏認為這件事情是疼痛的。
顧英爵準備完畢,由於兩個小時後還要登記,他隻解開了褲子,連襯衫都沒有脫,要是遮住腰部以下的話,他現在的表情和裝扮,隨時走進會議室都沒問題。
他兩手扶住易小念纖細到不堪一握的腰肢。
易小念兩隻手還扶在冰冷的牆壁上,客廳豪華而空曠,有一整麵巨大的落地窗,易小念隻要稍一扭頭,就能看見光潔明亮的玻璃上倒映著自己此時的狀態。
太羞恥了,真的要繼續下去嗎?她知道顧英爵的能力,十分擔心自己待會兒還能不能正常的上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