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麵帶微笑地說:“跟我講講你真實的事情,你父親的,你們家的,我很想了解你父親這個人!”
鮑美美想了下說:“我們住在旺角,知道嗎?”
“知道,我去過,那裏還比較有點味道,香港其他地方太商業了,沒勁!”,我說:“你對大陸怎麼看?”
“我感覺大陸人還不錯啊,有些人很老實,不過有些人嘛,一般般啦!”,鮑美美說:“我結過三次婚,但是都失敗了,我也嫁過特別有錢的人,但是沒有繼承到遺產,他在跟我結婚前,已經把所有錢都轉到女兒的名下了,他媽的,騙了老娘!”鮑美美來到內地後特別喜歡中國人的一些口頭罵罵咧咧的話,有時候聽起來還挺有意思的。
我感歎道:“女人不能靠這個賺錢,女人再聰明也聰明不過男人,你能夠拿到的,是男人願意給你的,如果男人不想給你,你什麼都拿不到!”
“那是,其實我們家原來真的很好的,我的外祖父是清朝的官員,再早一輩是香港割讓的時候過去的,我的祖父呢是跑船的,當年從杭州的舟山開船到香港,就認識了我的奶奶,我奶奶是香港本地人,大戶人家的——”,鮑美美繞來繞去,盡是家族的顯赫。
“說說你父親,我想聽到關於他的!”,我打斷她的話。
她掐了我下說:“還不是因為你的女人啊,你才想聽這個的,老頭子是個心裏有病的人,他從小對我們總是打打罵罵,他以前,我聽我媽媽說,他常常去找一些特別小的女孩子,他有這個癖好,他在香港也開辦過孤兒院,但是因為猥褻了小孩子被別人知道了,後來要抓他,他拿錢擺平了,你知道香港人比較團結,他們不管你有沒有錢,一旦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你就混不下去了,於是他就來了內地,說是開辦公司,其實他是揮霍祖業,他是一個很無能的人,根本不懂得經商,不過就是玩樂而已!”
我想鮑美美說的都是實話,她沒有撤謊。
“你跟姓李的是怎麼認識的?”,我問她。
“那個混蛋啊,他一年多前的時候一直住在我們家,我父親帶他去的,住老宅子裏,說是大陸警察追捕他,他來香港避難,我回老宅子幾次,就認識他了,你知道他多煩人嗎?”,鮑美美說:“他老無賴的,第一次見到我就要跟我那樣,把我關屋子裏要強暴我,幸虧我的一個哥哥回來了,當時要宰了他,他就跪在地上求饒,說是一時糊塗,這人太討厭了,我雖然風流,但是我不喜歡強迫的,哼!”,說著,她就拉著我的胳膊說:“你是和尚嗎?你很棒的,幹嘛不要享受?”。
我就皺著眉頭說:“哎,能不能不要亂摸?”
鮑美美笑著,特嫵媚地說:“不可以嗎?”,我回過頭去看著她說:“就是寶貝啊,弄壞了怎麼辦?”,我用手摸了摸她的頭。
“摸壞了,我賠你,哼,你這麼容易壞啊!”,我聽到這個,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氣憤,我甚至對這個女人還有些許的讚賞。
“感覺如何?”,我竟然有點不好意思地笑。
我聽了這個,忙皺了皺眉頭,然後把她的頭摟在懷裏摸著她的頭發說:“媽的,要死嗎?我跟你說,你別這麼壞,萬一讓她知道了,跟你拚命!”
“她很會打架?哼,讓我見到她,我肯定撕她的嘴!”
我想到莉姐就自豪地說:“她不會跟你拚命,她打不過你,她沒你有勁,還很膽小,恐怕你嚇唬她幾句,她就會哭了,要不要試驗下?”
鮑美美搖著頭說:“別吹了,若是我打她,你還不抽我啊,我現在倒不那麼恨她了,若是能見到她,我有可能還跟她喝兩杯呢!”
“那你可未必能喝過她!”,我說:“她的酒量很嚇人,白酒可以喝一瓶,她是那種當初為了生意不要命的女人,不過現在不能喝了,她懷了孩子!”
“她可真能生,你可真厲害,天天搞是不是?”
我說:“她很正常,不過——確實滿棒的,我終生都不會忘!”
“還不是就那幾下啊,女人能有什麼花樣?”,我看了她一眼,就搖了搖頭說:“我不說,你太壞了!”
她特開心,我看到她那迷離的眼神,我知道所有其實都沒有什麼了,當我看到那一幕的時候,我對這個女人有著無比的心疼。
也許,是我害了她,這個大腦單純,有點好色,但是人其實並不是十足惡毒的女人。
有的時候,你根本無法用正常的道德標準來衡量一個女人,因為女人是多麵的,是很多細微的情感組成的,她們總是在用自己的邏輯想一些特別死腦筋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