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著頭說:“我知道的,寶貝,我都知道——”,我淚如泉湧,我控製不住自己,一點也控製不住,我第一次感覺自己是這麼的脆弱,脆弱的猶如一個弱不禁風的人,我曾經以為我很強大,我無堅不摧,可是在這個時候,當別人拿我做要挾的時候,我無能為力,愛情很柔軟,也很強大,它可以讓一個女人如此的堅強。
十分鍾是短暫的,莉姐最後哭的隻剩下了那幾句話,我越是安慰她,她越是哭,我甚至還聽到旁邊我的孩子的哭泣聲,孩子的聲音讓我更加的痛苦,那仿佛地獄的折磨,人世間沒有比這個更殘忍的,你無法跟他們講人性,講道理,這一切你隻能強忍著。
在鯊魚的催促聲中,他拿下了電話,我靜靜地愣在那裏,我感覺心都被掏空了,那天鯊魚走後,他說他要離開美國了,他把我交給那幾個人看管著,等莉姐把錢打給他們後,剩下的人就把我放了。
這一切,他們都做了精心的布置,沒有絲毫的漏洞,而且,我們還無法報警,在他走之前報警,我的生命有危險,在他們走後,報警,一切已經晚了。
又過了兩天,那兩天,我等的無比的著急,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艱熬,我也擔心過琳達,她怎麼樣了,是否還好,我問了看著我的人,他們說琳達沒事,可是具體怎樣,我無法知道,那個時候我也想不到那麼多了,一切都聽天由命吧!
兩天後,他們接了電話,我聽出了聲音,是莉姐他們把錢給了他們,那個人放下電話就走過來跟其他人說:“老大說都搞定了,我們撤走!”,他們說過後,就拿一個手銬把我的手拷在床上,然後對那對夫婦說:“沒有人來給他打開,你們誰敢動了,我們要你的命!”
他們走後,那對夫婦沒聽他們的,他們要找東西給我打開,可是弄了半天,也沒弄開,他們問我:“孩子,你是怎麼得罪這些人的?”,我不想說什麼,而是對他們說:“不要弄了,會有人來的!”
那天下午,他們來的,鯊魚他們告訴了莉姐和彼得我的地址,而後他們就焦急地趕到了這個地方,彼得帶了警察來,而那個時候早已無濟於事,一切都晚了。我聽到他們的聲音,當我看到莉姐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沒有哭,冷冷地在那裏,當警察給我打開手銬,莉姐一把就抱住了我撲到我的懷裏,不停地摸著我,我看到她瘦了,整個人是一副特別憔悴的樣子,特別的疲憊,她跟彼得和一些人來的。
莉姐抱著我不停地親吻著,用了很大的力氣,我感覺她的身體都在發抖,她的手抓著我的後背,一直在哭,我在她的耳邊說:“寶貝,別哭,不要哭,是我連累了你!”
莉姐點著頭,然後看著我,她皺了皺眉頭,手摸著我的頭,搖著頭說:“乖,沒事了,姐來了!”
警察要問我一些事情,莉姐忙說:“你們不要問了,不要問,我們什麼都不追究了,我要趕緊把他帶走!”,莉姐無比急切地說,她不想我在這裏停留片刻。但是當時,必須配合警方,我跟他們講了所有的事情,莉姐一直都在我的旁邊抱著我,一刻都不放,她有多麼的害怕失去我,我比誰都明白,對於一個女人,她不能失去她的男人,她深愛的,當作生命的男人。
接著,我們就要去接琳達,她還在那家夜總會的地下室,他們拿了錢,把所有都丟棄了,整個夜總會都不要了,夜總會能值幾個錢呢,比起那個巨款,一切都微不足道。
在去的路上,莉姐靠在我的身邊傻傻地說:“我不該讓你一個人來,我應該跟你一起來的,我不該讓你來,不該!”,莉姐會為這樣的事情而感到後悔,一切都可以理解,也許我們不能沒情義,但是卻因此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女人的心裏總會有想法的。
我們還沒有下車,就看到琳達已經被一些警察帶了出來,周圍圍了很多人,琳達特別的憔悴,她的頭發淩亂,臉上都是灰,衣服殘破不堪,我知道她在裏麵遭受了什麼,我能夠想得的出來,她是被那些男人淩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