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呢,琳達竟然這樣說,我皺著眉頭看了她半天,然後就又難過了,我想她真不該,她這麼誘人,怎麼可以把青春交給那鬼東西呢!
琳達竟然還說:“哎,要不要給你看看啊?”
我搖了搖頭,然後看了琳達一會,就把她摟在懷裏。突然,我們似乎同時地離開了彼此。
我低頭冷冷地說:“對不起,琳達,我想我——”
“對不起!是我不好!上帝請寬恕我,我不是故意的!”,琳達又說了一次。
“你真的想做修女?.”,我問她。
她說:“我在心裏已經是上帝的女人了!”,她說的是那麼的虔誠,我相信了,我閉上眼睛,感覺眼晴竟然有些濕潤。
我感覺很無奈,愛情這東西算什麼呢?我因為要做好男人,我不可以犯錯,可是我又是那麼的憐憫身邊的女人,2006年的三月,我與琳達最後一次兩個人躺在床上,也是第二次躺在一起,但是我跟她什麼都沒做,我們都克製了,忍受著欲火在身上燃燒,我那天很想疼琳達,我感覺她很可憐,她這樣一個有錢,有姿色的女人竟然需要那種東西,她與當初的莉姐又有什麼區別呢。
其實按常理說,給我們正常人來說,是肯定要做點什麼的,但是我們沒有,真的沒有。
我們摟在一起,一直到天亮,後來琳達一直在跟我說她小時候的事情,而我的腦子裏似乎隻有那個女人,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那樣的恨我,不知道!
愛與性似乎是我永遠也無法真正理解的,一如我可以抱著琳達,可以那樣,但是我沒有絲毫感覺我做錯了什麼一樣。
第二天,我就重新回到了SKS,我想重新振興SKS,但卻遭到了很多人的排擠!在去SKS之前,我去了趟孤兒院,我第一次在莉姐麵前哭的跟一個孩子一樣!
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了彼得的電話,彼得讓我立刻到SKS接任前任總經理的位置。
我沒想到會這麼的突然。但是我欣然答應了,琳達聽到我的允諾後,開心地跳起來抱住了我。
她親吻著我說:“哦,親愛的,我們又可以一起工作了!”
我一笑說:“開心什麼啊,小心我把你辦了!”
“辦?”,琳達皺著眉頭半天也摸不著頭腦,我從別墅出來的時候,她還一直追問我“辦”是什麼意思,我上了車,說了一個詞“FUCK!”
她哈哈大笑,然後嘴裏不停地念叨那個“辦"字,還說了句“辦YOU!”
我也被她搞笑了。
我讓琳達先開車把我帶到了孤兒院,我想至少要跟張阿姨說聲,畢竟去SKS也不是小事情。
其實我更是想見到那個人,那個讓我醉個半死的女人。我想看看她是不是有跑去醫院照顧那個王八蛋。
車子在孤兒院裏停了下來,一些孩子跑過來圍著我,加上住院,我有好多天沒見到孩子了,那些孩子並不知道我住院,於是都問我去哪了。我感覺很是溫馨,這些小鬼很懂事,沒有白疼他們。
我一個個摸著他們笑,然後就往辦公室走。我先走到張阿姨那,跟張阿姨隨便聊了幾句,張阿姨在聽完我說後就笑著說了句:“哎,那丫頭故意氣你呢,嗬,你去跟她說幾句好聽的,過幾天就沒事了!”
我聽張阿姨這麼說,很開心,笑了笑就往莉姐的辦公室走,一看沒人,我又往我們的房間走。走了沒幾步,我就聽到兩個人在說話,一男一女,那女的是莉姐,男的是羅天立。
“哎,你那個弟弟還真能喝啊,不過我是因為前幾天在北京過度勞累了,不然,非把那小子喝趴下不可!”,羅天立又開始吹了起來,我想他那智商也隻能騙騙莉姐這樣的傻孩子。
“你喝的這麼多會傷身體的,你是軍人更應該注意,你還要擔負保衛國家的重任呢!”,莉姐很溫柔地說。她的溫柔讓我的心很寒冷,我抿了抿嘴,愣在外麵聽著。
羅天立又說:“嗬,妹妹,你人真好啊,你說哥要是能找到你這樣的好女人,該多好啊,這些年軍隊也給我介紹不少,可都沒我中意的!我這人有點大老粗,你別介意啊!”
莉姐笑著說:“哪有啊,你太誇我了,我其實很一般的,很普通!”,嗬,她還害羞了,謙虛起來,有點假,她就是愛這套,虛偽吧你。她那個時候在我麵前打鬧啊,無理啊,全沒了,表現的特別的乖巧,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