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好好好,隻準你疼她,全中國人民都不許喜歡她,你敢對媒體這樣說,明天就有人砸咱家玻璃!”
她聽了我的話立刻笑了,捶打了下我的胳膊說:“你真貧!”
我開著車,點了根煙,不停地把煙灰抖入窗外,目光望著前方,外麵的陽光很刺眼,我看著那些人流,似乎又回到了一年多前的景象中去,我又看到了那些可惡的人,他們又籠罩在這個城市的上空。
莉姐撥了貝貝的電話,我聽到貝貝開心地說:“姐,我演的怎麼樣,快說,說心裏話,不許安慰我!”,貝貝說的很迅速。
莉姐還撒嬌地說:“我好難受,好看的不得了,但姐這心裏就難受,難受,就是難受,你個壞丫頭誰讓你演的那麼好的,跟真的似的,我都哭了很久的,你個小丫頭,宣傳後回來安慰安慰我!”
貝貝在電話裏咯咯地笑著說:“姐姐啊,你傻,那是戲劇,悲劇的美在於它啟迪了人們,讓人們有所感觸,而不是真的要讓人們為之難過,懂嗎?誰也沒死去啊!”
莉姐‘嗯’了聲,然後竟然跟女兒撒嬌地說:“貝貝,我最近老想你的,你早點回來,你再不回來,我頭發都白了!”
“哎,我的好姐姐,劉小顏不疼你嗎?我好好教訓他,是不是功夫退步了啊,嗬嗬!”,貝貝說。
我歪頭一笑。
莉姐笑著說道:“哎,你這個壞丫頭,可不許跟我沒大沒小的,小壞蛋,都學會流氓了!”
“我都二十多歲了啊,不過啊——姐,我一時還回不去,《洛蘭》要去國外參加電影節,導演說我們會拿獎,我們要去做宣傳,如果我獲獎了,我就可以高枕無憂地孝敬你老了!”,貝貝解釋地說。
莉姐畢竟是希望女兒有出息的,她忙笑著說:“恩,寶貝,你好好的,真好,你到那邊好好的表現,爭取拿個大獎回來,到時候你要什麼姐給你什麼,要吃姐肉都行!”,她開心地說著。
我回了句,我說:“哎,吃你肉,我可不同意啊,你別巴結討好都不跟我打報告好不好?”
貝貝聽到了我的聲音,忙說:“哥哥啊,你在啊,我演的好不好嘛,你快說!”
莉姐把電話拿到我嘴邊,我猶豫了會,她急著說:“好不好啊,快說嘛!”
我回了句:“perfect!”,我說的很重,她立刻就開心了,然後說:“你聽著啊,好好照顧我姐,我回去要是看到她瘦了啊,臉色不好啊,怎麼著了,拿你小子試問!”
我微微地笑,莉姐拿過電話就說:“哎,我說你這個丫頭,那個感謝詞,為什麼最後說他啊,你為什麼不最後說姐,你不疼姐,姐不開心!”
貝貝又笑著安慰了莉姐,莉姐才肯罷休,那天莉姐真的在有成就的女兒麵前成了一個會撒嬌的孩子。
我想那種感情做母親,看著子女有成績的時候,會深有體會吧!
車子在路上行駛著,我突然陷入了沉思,我是被莉姐的話打斷的,她捏了捏我的胳膊說:“怎麼了,看到路上美女了?”
我忙回頭說:“哦,沒呢,橫江哪有什麼美女啊?”
“就是,美女在你身邊坐著呢,你不往這邊看當然看不到了!”,她都學會了自戀。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那一眼看的很深,她被我看的不好意思,撇了下嘴說:“就是隨便一說嘛,老美女還不行嗎?”
我握了握她的手說:“傻蛋,不老,在我心裏,永遠都是最美的女神!”
她開心地笑了,靠在我的肩上說:“這還差不多!”,不過當她第二次發現我走神的時候,突然皺起眉頭問我:“哎,小顏,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你怎麼老是心不在焉的,剛才紅燈還沒跳掉,你就開了!”
我又是忙想掩飾什麼,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我拿起來看了看,是趙琳打來的,我看了看,莉姐忙說:“接,我不聽還不行嗎?”
我接了,電話那邊傳來了趙琳的聲音:“哎,劉顏,我是趙琳!”
我說:“哦,是趙琳啊!在SKS工作還順利吧?”
“恩,很順利,劉顏——我有件事想跟你說,時間很緊,我就電話裏跟你說吧!”
“恩,好的!”,其實當時我很想避開莉姐,可是沒有辦法,我不想讓她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