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樣子,的確滿慘的,她已經跟以前判若兩人了,她睜著眼睛,望了望我一會,然後用手指著我,張了張嘴。
我突然心裏滿難過的,竟然想哭,我點了點頭,抿了抿嘴,然後外麵一個老阿婆走進來,一邊走一邊歎息著,嘴裏說:“都要我照顧哦,這可把我愁死了哦,做的什麼孽哦!”
我回頭看去,老阿婆看到了我,問我:“你找誰啊?”
我不想說什麼,我回到車上,然後從包裏拿了一耷錢,然後又走回來,遞給老阿婆,她看了看那錢,然後又看了看我,竟然沒說出話來,她恐怕也年紀大糊塗了,問我說:“是公家送錢來的?幾年公家都不問事,現在給錢了麼?”
我點了點頭。然後又回頭望去,走到劉姐身邊,她從地上趴起來,我說了句:“劉姐,謝謝你,好好保重!”,我轉身走開了,走了老遠,我回過頭去,看到劉姐傻傻地去看那些錢,我轉過頭去。
我知道,有些人,永遠是逃脫不了命運的,也許有些事是不能做的,總有天,會很慘,也許。
開著車,走在學校的附近,穿過那些樹林,公路,人來人往,三年了,橫江似乎變化的太多,我愛的女人跟我賭氣,當初的“恩人”成了這個樣子。
有些人是要告別的,有些人還在繼續。
傍晚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當時我正開著車在那兒晃悠。我接了電話,說:“喂,你好,哪位?”
那邊半天沒說話,我又問了句,那邊突然笑著說:“嗬,你是不是劉顏?”,那邊說的很大方,但是是一個丫頭的聲音。
我一笑說:“是啊,你是哪位?”,我開始還以為我同學。是趙琳麼。
但是不是。
“你猜!”,那邊很神氣地說。
我想了想,剛想說話,那邊突然說:“你啊,真是發達了,都不記得我了!”#@$&
“你是——”
那邊又笑著,無奈地說:“說你現在在哪,我過去吧!”
我突然想到了,但是我沒說出她的名字,我說了地址,還是等她過來吧。
大概十多分鍾後,一輛紅色的現代跑車開到了我的車邊,我往車上望去,車窗慢慢地滑下來,一個打扮十分時尚,青春,美麗的丫頭摘了下了墨鏡。
她笑著往我望來。%&(&
是貝貝!
我望著她,這個昔日的小丫頭,三年後變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女人,這三年正好趕上了她發育的年紀,因此一切都變的是那麼的鮮活,那麼的有活力,更讓我感到驚訝的是,我似乎看到了二十歲左右的莉姐,真的好像,如果你仔細去看,她身上有很多莉姐的感覺,臉蛋是那麼的漂亮,皮膚白皙,頭發烏黑。隻是太過青春,時尚。
她抿著嘴,笑著,一直望著我,似乎笑裏帶著很多意思。我再次見到她,有的隻是親切,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孩子長大了。我都二十七歲了,這年紀,不大不小,可是貝貝在我的眼裏像是自己的妹妹,或者是孩子。我也微笑著,很開心,她開口說話了,很大方地說:“不認識我了嗎,小顏哥!”
我仍舊在默默地笑,我呼了口氣,點了點頭,很知足的樣子說:“什麼時候回來的?還沒畢業吧?”
“應該我問你吧,你回來了,也不告訴我,要不是莉姐,我以為你還在美國呢,你——”,她看了看我的車,然後撇了下嘴說:“哥,你終於有出息了,恭喜你!”,我不知道說什麼,一直笑。
她一揮手說:“跟我來吧,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聊!”,我點了點頭。
她發動了車,然後開在前麵,我跟著她的車,她最後在一個音樂酒吧前停了下來。
可是讓我十分驚訝的是,她剛一打開車門,就戴上了棒球帽,然後又戴了墨鏡,可是還是被一些孩子認了出來,我聽到那些孩子們說:“是她,是貝貝!”,接著,就見到有人拍照,然後圍過去,貝貝在我前麵說:“快點走,哥!”
我愣了下,接著,還有人給我拍照,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接著就有保安過來攔住那些人,貝貝對他們微笑,有人離的近的,她拿過本子,隨便簽了字。我似乎明白了,我們好不容易擠了進去,我聽到有人說:“這個男人好帥,她男朋友嗎?”
進去後,我有點不知所措,我們進了樓上了的坐位。坐下後,貝貝摘下帽子和眼睛,頭發老長的,燙過的,光澤感很強,很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