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選擇完全是為了節省路上的時間和交通費。
可她辭職那天卻是打的過來的,並且又乘出租車離開。
她迫不及待要去什麼地方?
還是說當時出租車上有人在等她?
從種種跡象可以看出任琴琴這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十分有可能是被人給騙了。
究竟是誰騙了她呢?
又騙她幹什麼去了?
可惜這家公司沒有保存當時的監控錄相,想要找到三個月前的出租車司機回憶當時的情況就更加不可能了。
高峰想了一下問:“任琴琴在這家公司有沒有什麼朋友,或者走的比較近的人?”
人事部經理仔細回憶了一下說:“任琴琴有什麼朋友我不知道,不過我們公司通常是一對一的輔導實習生。也就是說,每一個入職的實習生,公司都會給他們安排一名師傅來指導他們工作。”
“任琴琴的師傅是誰?”高峰急忙問。
這是一個重要的線索。
任琴琴的師傅及有可能是這家公司裏麵和她走的最近的人。
“吳雨澤。”人事部經理回道。
“那麻煩你叫吳雨澤先生過來一下,我想向他了解一些情況。”高峰吩咐道。
人事部經理一臉為難地說:“這個恐怕不行,吳部長今天請假休息了。”
請假?
這也太巧了。
“方便的話把吳先生的電話告訴我們吧。”高峰隻能退而求其次。
“133......”人事部經理報出了任雨澤的手機號。
蕭月立即撥通了吳雨澤的電話,可響了幾十秒之後卻沒有人接聽。
“有他的地址嗎?”高峰問道。
“他住在......”人事部給出了地址。
吳雨澤家裏位於市效,不堵車的情況下需要近半個小時才能抵達。
高峰又簡單問了幾個問題,卻沒有任何的收獲,隻能和蕭月、張南離開這家公司。
“現在我們要去哪?”張南詢問。
“同心路二十二號。”高峰回道。
雖然不能確定房東是否還保留任琴琴租住的房子,以及房子裏麵是否留有線索,但是任何一個可能性都不能放過。
再說了,吳雨澤家離這裏太遠了。
舍近求遠可不是什麼好主意。
再說了,誰能保證吳雨澤現在就一定在家?
因此高峰決定先去任琴琴租住的房子,至於吳雨澤這邊隻需要繼續電話聯係就行了。
任琴琴租住的地方離證券公司不遠,高峰三人開車就更加方便了。
路上有點小堵,可沒幾分鍾就到了。
同心路二十二號。
一座臨街的民房。
一樓被房主改成門麵房租了出去,二樓是房主自己住的,三樓及以上則全都被改成單間租給了像任琴琴這樣的都市小白領。
很幸運。
高峰三人找到房主趙大海時,他表示任琴琴交了半年的房租,房子還沒有到期,也就一直保留著。
“說也奇怪,我已經三個月沒見到那個小丫頭了,她還欠著我電費呢,跑哪去了?”房主一邊說著一邊找到任琴琴的房間鑰匙打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