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項誌遠說著翻了翻麵前的報告。
聶萬裏回道:“死者體內殘留**的化驗報告,強奸死者的並不是你。換句話來說,你並不是殺害死者的凶手。”
項誌遠麵色陰沉下來,將手中的報告扔在地上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人是我殺的。”
“人是你殺的?”聶萬裏冷哼一聲,瞟了眼被項誌遠扔在地上的報告說,“那你怎麼解釋死者體內的**不是你的?”
“我沒辦法解釋,也許是你們化驗結果出了問題,也許是那個婊子在我之前剛剛和別人做過。”項誌遠強硬地說。
嘴硬?
聶萬裏又是一聲冷哼,接著講道:“記得郭文博嗎?”
“郭文博?”項誌遠一臉的疑惑。
“就是今天襲擊你的人。”聶萬裏提醒道。
“他?”項誌遠這才知道郭文博是誰。
聶萬裏接著講道:“郭文博是初夏前男友,昨天晚上他一直守公寓大門口,卻並沒有見你回去過。”話音微頓,加重語氣講道,“你連回都沒有回去過,又怎麼殺人?”
項誌遠麵色微怔,根本沒有想到郭文博會在公寓門中蹲上一夜。
“我......”沉吟一聲,項誌遠咬著牙、倔強地叫道,“他說沒看到我我就沒有回去過嗎?哼,昨天晚上我回去過,隻是那家夥沒有看到而已,也許恰巧他打了個盹呢。”
小子,你還真是不見黃河不死心呀。
聶萬裏心裏嘀咕一聲,卻也不拆穿對方,點頭說:“你說的也有道理,守一夜誰都有犯困的時候。”
項誌遠以為聶萬裏相信了自己,麵露一絲喜色。
“那你是什麼時候回去的?”聶萬裏問。
“我沒有看表,大概是兩點左右吧。”項誌遠回道。
“那你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四點左右。”
“你是乘坐出租車去的公寓?”
“不,我是開自己的車回去的。哦,就是那輛我告訴你們的車子,它現在停在我另一棟房子裏。”
“是這輛車嗎?”
聶萬裏拿出一張從視頻上截取下來的汽車照片。
項誌遠看到照片後有些驚訝,卻故作鎮定地說:“沒錯,就是它。”
“你再看。”聶萬裏說著又拿出一係列的照片,全都是神秘男子下車和上車的照片,“這個人是你嗎?”
“是......是我。”項誌遠看到這些照片後聲音有些哆嗦。
“胡扯!”聶萬裏伸手在桌麵上用車一拍,嚇的項誌遠渾身一顫,接著大聲吼道,“照片上的人一看就不是你,而他才是殺害初夏的真正凶手!說,這個人是誰,為什麼會開你的車,而你為什麼要替他頂罪!?”
“我......我......”項誌遠支吾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聶萬裏一臉威嚴地說:“項誌遠,人不是你的,可你卻說自己是凶手,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在幹擾司法公正,我一樣可以抓你的!”
項誌遠眉心緊了緊,突然又咬著牙強硬地叫道:“不管怎麼樣,人是我殺的,我就是殺害初夏的凶手!”
“項誌遠!”聶萬裏曆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