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絕對是爆炸性新聞。
不過,從郭文博的衣著上來看,他應該家境普通。
再加上他那局促不安的表情,高峰看出郭文博和初夏之間的關係絕對不簡單。
果然,郭文博感覺到高峰的眼神之後就補充道:“哦,是前男友,後來初夏紅了以後我們就分手了。”
又是一個悲劇性的校園愛情故事。
高峰暗自輕歎,接著就收起心神正視著郭文博問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那座公寓裏麵?”
“我......我......”郭文博支吾了半天卻沒有說出來,顯然內心正在進行劇烈的掙紮,想要隱瞞事情的真相。
“郭先生,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現在初夏被害,任何與初夏接觸過和到達過現場的人都有可能是凶手。如果你對事情的真相進行了隱瞞,那勢必會引起警方的誤解,警方會將你做為重要的作案嫌疑人來看待,認為是你謀殺了初夏。”高峰一臉正色地說。
郭文博顫抖了一下,完全被高峰的話給嚇到了,馬上叫道:“不,初夏不是被我殺的。”
“那她是被誰殺的?”高峰問。
“不......我不知道。”郭文博搖晃著腦袋說。
“不知道?”高峰故意陰陽怪氣地說了句,隨後又是一臉正色地說,“據我們得到的可靠線索,初夏生前有一個瘋狂的粉絲一直在暗中跟蹤她。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所謂的瘋狂粉絲應該就是你吧?”
郭文博又一次顫抖了一下。
高峰接著講道:“昨天晚上你就出現在那棟公寓裏,而且還和人發生了鬥毆,我有理由懷疑初夏就是被你所殺的。”
“不,不是我殺的!”郭文博激動地叫道。
高峰的目光在激動的郭文博身上掃了掃,淡淡地說:“既然凶手不是你,那你還有什麼好隱瞞的,把你為什麼跟蹤初夏及昨天晚上你究竟做了什麼全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吧。”
郭文博怒力咽了一口唾沫,卻沒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嘴裏哆嗦地說:“沒......沒錯。我就是初夏嘴裏的那個瘋狂粉絲,而且我也是跟蹤她才到那棟公寓去的,不過我可以發誓,初夏真的不是我殺的!”
高峰靜靜地看著郭文博,等待著他繼續說下去。
郭文博接著講道:“昨天晚上我確實去過那棟公寓,不過我並沒有進去過,在外麵就被人給攔了下來,還被對方狠狠地揍了一頓。”
高峰注意到郭文博身上有一些舊傷,並非是在與項誌遠的爭鬥中造成的,而他此時所說的人應該就是另一張畫像上的男子。
“打你的人是誰?”高峰適時地問。
“健美教練。”郭文博回道。
健美教練?
高峰眉心微緊,心裏好奇一個健美教練為什麼要打郭文博?
郭文博卻已經接著講了起來,一臉憤恨地說:“那家夥原本是初夏的私人健美教練,我早就懷疑他們兩個的關係不止那樣。果然,那家夥昨天出現在公寓外麵揍了我,然後還上樓找那個婊子去了!”
高峰眉心又緊。
郭文博此時用“婊子”二字來形容初夏,說明他內心對初夏充滿了恨意。